“你不伤伤你跟你对象？”周狄扔给他
根扫把，让他去扫地。
“
对象复读，短时间内没什
需要提防
，们学校最帅除
连萧也就数
“知道。”连萧又笑笑，这次真是发自心底笑。
“但是真没觉得你跟爸亏欠，”他把老妈手心里快搓掉絮纸条捏出来丢掉，本正经跟老妈说这些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没觉得亏欠自己，咱们以后别说这些。”
“放心吧，妈。”他拍拍老妈掌心，“挺高兴，真。”
老妈抿抿嘴没再说什，久久地看连萧半天，也拍拍他手。
填完志愿等待录取那段日子，连萧开始在周狄妈妈小机构打工。
“可不就是年龄大……”老妈接过纸巾在眼角按按，也跟着笑，“妈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这句“对不起你”，这两年连萧也觉得总能从老妈嘴里听到。
他大概能明白老妈意思，但是从心底来说，从来没有真觉得，老妈有什地方对不起他。
“你可以去更远地方，儿子。”老妈把纸巾在手里慢慢攒成个条，语速也很慢，像在斟酌如何表达，“你可以去外地大学，去别城市，认识更多人。”
“小时候你就不喜欢看书，让你写写作业比登天都难。你现在可以选让你觉得舒服、喜欢专业，选个不着四六也行，爸妈对你真没那大……”
以前丁宣还在这儿上课时候，连萧没事儿也来帮忙，不过那时候只是帮着干点儿力所能及活儿，现在他开始正式把自己当成干预师来要求。
二光隔三岔五也往这儿跑，不过他过来就是实打实凑热闹。
“周狄报哪儿？”二光那二百来分成绩没什好操心，随便报个南方专科，就等着以后跟他爸做生意，可是他对两个好朋友未来十分关心。
周狄分上个重点没问题，不过他也没报远，填邻省医科大学。
“那咱们仨以后不就要分隔三地？”二光很惆怅，杵着脸唉声叹气，“已经开始伤离别。”
老妈哽下，不知道回想起什，把自己说得都动容。
“你长大，可以有自己生活，你想干嘛想学什，想去哪，妈都支持你，明白吗？”
“你小时候不是喜欢打游戏吗？你去学电脑也行，不用非得，非得……你能明白妈意思吗？”
老妈重复两遍“明白吗”，她这次跟连萧对话也确实有点儿颠三倒四，但连萧也真听明白。
小时候因为丁宣到来玩不成游戏，出不远门，交不朋友，老妈想让他在大学时光补回来，想让他能为自己做回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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