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老妈拨拨头发,转身朝厨房走,“去洗洗澡,妈给你做饭。”
她转身转急,在鞋柜上撞下,拖鞋稀里哗啦掉好几只。
“哎,毛手毛脚。”老妈自嘲地说句,弯腰捡鞋子。
“是丁宣那边电话吗?”连萧越看老妈越不对,皱着眉捉住她胳膊,“丁宣怎?”
上起伏。
但当他真正坐在考场里,却平静到自己都感到意外,硬要从平静里翻出什感受来,也只有隐隐迫不及待。
跟他比起来,老妈才是最紧张那个人。
考试前天她就神叨叨不停忙活,会儿给连萧熬粥,会儿又不敢让他多喝,怕连萧这两天灌水灌多,到考场上直想尿。
连萧中午考完第场语文回到家,她做满满桌子菜,个劲儿问连萧都考什,问半截又不许连萧说,怕他琢磨答案万想起哪题写错,影响接下来发挥。
“还没怎样,您都要神经。”连萧笑着说。
“少管你妈,”老妈摆摆手撵他去睡午觉,“下午考完就赶紧回家啊,妈给你蒸包子吃。”
下午理综不太难,连萧写得比语文还平静。
回到家准备吃包子,进门,老妈却没像中午似迎过来问东问西,她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听见连萧回来,匆忙地应付两声,神色不宁地匆匆挂掉。
“怎挂?”连萧换着鞋看老妈眼,“谁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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