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怎能这疼。
你呢,你也疼吗?
你想吗?
不在身边,你会害怕吗?
有人知道怎哄你吗?
把,搓着手里毛茸茸触感愣愣,坐起来把灯拍开。
脑袋底下不是他枕头,竟然是丁宣衣服,昨天早上他扔回衣柜里那件外套。
不知道是中午还是傍晚吃饭那会儿,他在半睡半醒间,意识模糊着从衣柜里扯出来。
连萧在外套上摸把,又摸把,被窝外冷飕飕空气让他打个颤,手臂上“唰”地激起层鸡皮疙瘩。
整天都没有起伏情绪,在这刻猝不及防地破开。
空荡安静房间里没人回答他。连萧埋在丁宣旧外套里,眼泪从紧闭眼角道道地往下滑,落在衣服绒毛上,再糊回脸上鼻子上,烫得人喘不过气。
啊——
连萧抓着丁宣外套将额头抵上去,他想喊,想吼,想发泄,心口却像漏个巨大洞,除呼呼倒灌冬夜寒风,什也没力气发出来。
“啊。”
他闭紧眼睛使劲攥着外套,浑身抖得厉害,终于挤出嘶哑声,喉管像灼过样生疼,疼得心脏都跟着扯。
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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