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这个，八百只手捏过，脏死
。”连萧把小青蛙没收。
丁宣够两下够不着，就抱着连萧往他手里看。
“周狄妈妈说，你觉得
是你
东西。”连萧逗丁宣
会儿，又用下巴顶顶他头发圈，“是你，那你是谁？”
“连萧。”丁宣跟他蹭蹭鼻子，像个小动物。
贴他下巴。
“给你个好玩。”连萧在他脑门上亲口，松手往兜里掏。
丁宣应该理解不什
叫“好玩”，个钥匙挂坠也没什好玩。
但他很喜欢这个脑袋上顶着鸭子小青蛙，只手握着，另只手在青蛙脑袋上很轻地摸摸。
“连萧。”丁宣声音都跟着轻。
“嗯。”连萧翘着嘴角看他玩。
丁宣喊声，抱抱他，再看看小青蛙挂坠，再抱抱他。
他还学连萧那样，在小青蛙额头上亲亲。
“神经病，”连萧笑出声，曲着两根手指头夹丁宣鼻子，“你亲它干嘛，怎不亲？”
丁宣又亲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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