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宣会滑冰？”他换
个问法。
“自己走路都能走歪。”连萧从鼻腔里冷哼
声，从柜子上抄过丁宣
手套给他挂脖子上，说句“手”，让他自己戴。
“那你带他去干嘛？”二光感觉连萧照顾他弟照顾得都魔怔，“闲得吧你？”
在学校
二光在楼底下扯着嗓子喊“连萧”时候，连萧正往丁宣脑袋上扯帽子。
听见二光喊得跟催命样，他以为大部队已经汇聚在楼下就差他个人，赶紧朝窗外看眼，就二光个人在底下上蹿下跳。
“上来。”连萧冲他喊声，让他别在底下烦人，催得心慌，“你怎
过来？”
“
先来找你，反正都在前面路口见。”二光几步就从楼下窜上来，进屋里就在炉子旁边狠狠打个冷战。
他最近也讲美，以前大冬天能抹得满袖口亮鼻涕人，今年冬天开始再不愿穿棉裤，非觉得穿得越少越酷，抻着节光脖子哆哆嗦嗦，跟头大鹅似。
流转，连萧看不明白，对视片刻后甚至有点儿不敢看。
“得走，要迟到。”他以为老妈多少要跟他说点什，结果老妈盯完他又看眼时间，开口却说这个，“你看着安排吧。”
老妈连语气都很平淡很自然，说完，她直接拉开门就出去上班。
连萧在原地杵会儿，很烦躁地踢脚桌边小矮凳，开始瞪丁宣。
丁宣在画画，连萧中午忙忙叨叨没空给他找东西，他自己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叠破报纸，在边边角角空白处认真抹颜色。
连萧看他眼都够，去取来围脖给丁宣套上。
“你要带你弟？”二光看他这熟练操作流程，立马就猜到。
“不让带？”连萧情绪低落就不爱有表情，横着眼瞥下二光。
连萧见到家里来人，眼睛微微张圆些，贴在连萧面前来回眨着眼看。
“你有……”后面那个字二光没敢说，毕竟当着丁宣面，连萧不爱听什病不病。
连萧踢凳子动静让他愣愣，攥着油画棒抬眼看看他，又转着眼珠低头继续。
对于老妈跟连萧争执，他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入没入耳，如果听见，又有没有在心里有自己琢磨。
“你怎想，你想在家画画还是跟去人多又吵地方玩？”连萧这话说带着些私心，好像丁宣真会开口回答样。
丁宣这下头都不抬，报纸太大，他在桌上铺方方正正，最上面边角够不到，他还知道跪在椅子上，趴桌上往前探着身子画。
“你就没有想法吗天天？”距离他们约好时间也差不多，连萧望着丁宣在脑子里天人交战五百回，最后无比心烦地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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