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显听欧阳松话里意思,竟像是丝毫不抱有给自己机会改过想法,顿感阵心慌。
周围人已经听出此事之中另有蹊跷,但怎也想不到竟是桩弑父官司。
欧阳显方才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正气凛然地指责叶怀遥所行不妥,谁能料想得到其实他背地里竟然已经做出这大逆不道举动。
何湛扬冷笑道:“难怪,难怪,刚刚上位就急着将其他人往下踩,果然是名不正言不顺得
欧阳显能感到他们猜疑声音和目光,却难以解释任何。
弑父罪名,无论他是什身份都绝对不可能再翻身。
他只觉得心头有层层凉意漫上来,几乎要将自己彻底淹没。
刚才还在懊恼情报有误,没能让叶怀遥倒台,眼下欧阳显才发现,其实还能顾得上为别人事而烦闷,实在已经是种难得幸福。
“父亲……”
地明白自己身份。
他们只不过是这个风流且品味独特家主时兴起,用鲜血制造出来生命。
欧阳松给他们优渥生活,高人等地位,但在次无意中得知自己真正身份之后,这些就再也无法使欧阳显产生安全感。
父亲生性浪荡风流,喜欢到处游玩,同他们相处时间少有限,感情算不上多深厚。
如果连血脉牵系都没有,那他眼下手中切,很有可能随时被收回去。
他颤抖着嘴唇,用哀求声音说道:“咱们家事,就……回去再解决吧。”
这说,不光是为不让自己丑事,bao露于人前,更是计划着半路上还能趁机逃跑,要不然只怕欧阳松真会杀他。
——毕竟他已经先下杀手。
欧阳松摇头叹息,说道:“阿显,虽然从小对你教导不多,但自问基本做人道理还是都讲清楚。你可以坏,可以有野心,但人生在世,要有最起码担当。当时初选择派人暗杀为父,现在就不该在面前乞怜。”
他说话语气正如位用心良苦父亲教育孩子,但正是因为言语间毫无愤怒痛心,才显现出情分上淡漠。
正因如此,得知父亲在外面重伤失踪事情之后,欧阳显干脆不做二不休,派人追杀同时,制造出他重病在床假象。
欧阳显准备等到自己能彻底掌控住欧阳家势力之后,就安排欧阳松“病逝”。
原本如今时机已经差不多,他却万万未曾料到,欧阳松竟然没死!
他不光被玄天楼给救回来,还能这样精气神饱满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周围人不明就里,眼看欧阳显刚才还在舌战莲花地狡辩,此时见到欧阳松,那表情就像丢魂样,不由纷纷议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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