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偏偏当时容妄在,又偏偏容妄太过在意他,想要上去救助,反倒并被缠上。
而后再因为有人算计,瑶台坍塌,导致他们刚刚亲密接触之后各自失去记忆,分别十八年,因此其间种种曲折,更是难以查清。
这件
叶怀遥“嗯”声:“咱们两个之间有道侣契约事,就是他刚刚跟说。”
容妄“呵”声,大概是在暗暗记仇。
叶怀遥没管他打什主意,又把纪蓝英方才所用那个小木头人递给容妄。
他道:“此人借助傀儡符用移魂之术混入。不过,还不能确定这符是谁给他准备好,又放在离恨天内部,你可得在意些。”
容妄将东西接过来,心中依旧有疑惑:“这事连元献都不知道,他怎知道?难道当时元献醉酒、以及对纪蓝英倾吐心声,都是纪蓝英所设计?”
结底,竟都是自己所创造。
这愧疚之感仿佛涛灭顶而来巨浪,转眼将人淹没,窒息感在胸口处逼压。
元献觉得自己几乎没有立足之地,也不敢再抬头多看叶怀遥眼。
他不再试图道歉或者辩解,僵硬地转过身,迈着沉重步子离开。
容妄站在旁边,并未阻止。
“若说他主动害,纪蓝英来不敢,二来也没这个本事。想他不过是想办法让元献能对自己死心塌地,结果没想到会造成那契约法印直接脱落。”
叶怀遥道:“毕竟当时元献喝醉,纪蓝英旁观者清,知道这事也不稀奇。”
容妄道:“你似乎对这契约法印也并不是很解。”
叶怀遥道:“嗯。订下这件事时候刚入门不久,连普通法术都没学会几个,年纪也不大,这道侣契约是师尊与元庄主代为订立,其中具体条约,应当是他们更加清楚些。”
现在两人回过头来想想,当时叶怀遥异常,或许只不过是因为道侣契约松动而带来正常反应,如果放任不管,多半也不会有什特别严重后果,休息番总能恢复过来。
他们倒不怕元献把这件事说出去,以对方好强又死要面子性格,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可能同他人透露这种并不算光彩隐私。
更何况元献心中有愧,此事更关系着叶怀遥声誉,他在没有得到对方同意前提下,就更不可能泄密。
眼看着元献总算走远,叶怀遥也松口气,觉得打发他比打上十场架都要费力气,也不知道这家伙天天都瞎脑补什东西。
他忍不住感慨:“元献和纪蓝英还是有缘。虽然已经掰,但依旧心有灵犀,前后脚地过来给添堵。”
容妄都快将这人给忘,这才问道:“刚才来过人是纪蓝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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