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妄面沉如水,叶怀遥眉头微蹙,也没有回答意思。
元献目光在两人神情上扫过,知道自己所料不错,这当中定有某种隐情。
容妄道:“与你无干。”
“与无干?不,觉得与关系很大。”
元献逼视着容妄,分毫不让:“邶苍魔君,你上回见面对威胁警告,这次又将云栖君硬带来离恨天,到底又是什缘由?你——你对他早就抱心思,瑶台上趁人之危,强迫于他,是不是?”
这殿中从处处摆件直到地砖温池,全都是以金玉为主,原本就珠光宝气,极为华丽明亮。
如此,便也将他身上那件流云似宽大衣袍镀上层璀璨淡金色,正是相得益彰,神采夺人。
元献微晃神,交谈中两个人已经同时扭头向他看过来。
那模样怎看也不像敌人和囚犯,反倒让元献觉得自己像个闯入别人家中不速之客。
容妄冷冷地说道:“元少庄主,有话快说。”
走,输任处置。”
这简直是赤裸裸地挑衅,叶怀遥这才明白容妄刚才为什那大脾气。
不过元献举动他也恨不能理解,方面想方设法接触婚约,嫌弃自己嫌弃要命,转过身来又冒着生命危险闯进离恨天,声称要救人,这到底怎想?
叶怀遥不想试着去揣摩他,冲容妄说:“能否跟你讨个人情,将他放?”
叶怀遥开口,容妄自然是予取予求,无有不允:“既然杀不得,自然是放。也不想养着他在这碍眼。”
刨
元献看他眼,倒也干脆:“想知道与云栖君之间道侣契约,到底是如何转到魔君身上去。”
方才事出突然,陡然发现契约已经不在身上,原因竟还是因为自己举止失当,元献心中颇感混乱。
直到叶怀遥和容妄都走,他被押在原地想会,才越琢磨越不对劲。
元献道:“即便是失误致使契约法印脱落,但也无法解释它出现在魔君身上缘由。既然当时你们两人约战于瑶台,那请问,瑶台上到底发生什?”
虽然已成阶下囚,得知已经可以离开,不再招惹是非才是明智之举,但元献来之前就打定主意豁出去,这件事如果不弄清楚,他日夜难安。
他面说,面抬手示意下属去外面通知,让元献速速离开离恨天,不可耽搁。
不料负责通知人跑出去没过会,又来回报,说是元献不肯离开,还有事要同明圣说,是关于婚契。
容妄极不耐烦,但看叶怀遥眼,还是道:“那便让他进来。”
很快,元献就来到温池殿。
他掀开珠帘,眼便看见叶怀遥坐在水池边躺椅上,正同容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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