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榆:“……”
这要不是正在别人家屋檐底下听壁角,他当场就能嗓子咆哮出来——这都什馊主意,他当是唱大戏吗?
严爷”相貌,听来正是赭衣男子无疑。
陶家准备齐全,当场就有画师,昌鸿夫人便吩咐画师按照逐霜描述去画像,又厉声警告她道:“如若被发现你还敢玩弄心机,所言再有不尽不实之处,离纵出事,便将你这贱婢活埋来赔罪!来人,带下去!”
展榆低声道:“不好。师兄,他们并没有放走逐霜打算,如果把人关进陶家牢里,咱们就不好接近,到时候她被杀都不知道。”
叶怀遥道:“对,逐霜是目前最后知情人,咱们得把她带走。”
展榆道:“硬抢……会否有些不好?”
叶怀遥笑起来,双美目弯成两道月牙,似乎展榆这句再正经不过话触动他某个深藏着愉悦点:“对,师弟思虑周全,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看到他这样笑,从小到大被欺压出来本能第时间在展榆脑海中拉响警报——绝对没好事。
他抱起手臂,做生人勿进状,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师兄:“你又想干嘛?”
叶怀遥手勾搂住他脖子,强行把展榆扯到自己身边,冲他附耳低语道:
“你现在假装身份不明刺客,撕块布闯进去,先砍昌黎夫人,再杀逐霜——当然都是假,不要得逞。然后冲出去英雄救美,护住陶家人,这样他们就不好意思不把人给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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