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性格又很高傲,所以明知道只要乖乖,天下很多人羡慕不来东西他唾手可得,但是元献做不到。
他定要叛逆,要向叶怀遥证明,你看不上,也看不上你;要向父亲证明,你以为自己背着给订婚约,就会听话吗?不可能如你所愿;也要向天下人证明,世人都觉得配不上明圣,也不稀罕。
所以最起码在现阶段,某些真相他不知道,就不可能允许自己
有看不下去老者劝说道:“年轻人,小赌怡情,大赌伤身,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也就没,切不可为此把自己都搭上去啊!”
叶怀遥含笑道:“多谢老伯,您说在理,可惜对面这位大哥却想不明白。这是日行善,要教教他做人呢。”
他这话说,周围人哄堂大笑,都觉得这小子是输急得失心疯,没救。
那位老者连连摇头叹息,赭衣男子不耐烦地说:“别东拉西扯浪费时间,怎着,你还赌不赌?”
叶怀遥手里捻着枚骰子把玩,听他,bao躁催促,不由叹,感慨似说道:“掷输赢谁辨得,满盘骰子不成双1。痴也,妄也。”
长满口虎牙。
他心中震惊更胜过愤怒不解,沉声再问道:“你到底是什人?来到这里,有何目?!”
容妄唇边扬起抹似笑非笑神色,黑眸在光下流转着略带诡异光泽,邪笑道:“你说什呢?可听不懂。”
这人喜怒无常,性格更是飘忽难测之极,和他打交道,简直就是种折磨。
三人这边气氛凝滞而诡异,同个屋檐之下,叶怀遥那头却是热火朝天。
他随手将骰子抛回,轻笑声,翩然道:“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注:1宋·释端裕《颂古十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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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元献和容妄都是特别擅长跟自己过不去人。
元献在不知情情况下,被父亲等于是“卖”给玄天楼,有点童养媳意思,又从小被人议论,必然是有脾气。
周围人本来就被满桌珠光宝气灼红眼,这时见连脸皮都赌上,便更有那唯恐天下不乱拍着巴掌,高声叫起好来。
和元献想法样,不少人都觉得叶怀遥简直就是被鬼迷心窍。
赭衣男子从牌九到投骰,直赌到现在,未曾输过次,就连叶怀遥本人前几场也同样败在他手下。
现在他在众人心中当中,几乎是等同于赌神存在,谁也不相信叶怀遥能把这种局面扭转回来,都以为他是年少气盛,赌红眼,不愿认输。
在赌场里,这种心态太常见,不然也就不会有那多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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