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盈盈地凑近纪蓝英,脸天真娇俏之色,压低声音悄悄地说道:“虽说他人不怎样,但到底是们玄天楼花代价订下来,比胭脂水粉要值钱些。你又不配,就不要惦记,好不好?”
纪蓝英活像被人迎面抽记耳光,脸色白,紧接着又涨通红。
管宛琼眼底讥讽不屑,也直接戳破他所有不愿意面对和承认卑劣心事,巨大羞耻感伴随着恨意涌上心头。
要是纪蓝英不生气,她还真就不痛快。管宛琼满意地从对方神情中看到愤恨和无能为力神色,直起腰来,回头道:“师兄,咱们也该回去吧。”
何湛扬觉得出口气,心情愉悦,笑呵呵地起身,冲着纪家主拱拱手,说道:“今日冒昧来此,多有叨扰,总之误会说开就好。那们就告辞。”
气,真教人没办法生气。纪家被何湛扬呛顿,也只能生生给吞回去。
管宛琼又道:“总是事情说开就好,希望贵两派,不要因为这样小事产生嫌隙。来,请纪公子收下们赔礼,好好养伤,之前事别往心里去。”
他们嘴上说着小事,行动上可真是不依不饶,连两位司主都派来,果然没辜负护短之名。
纪蓝英眼睁睁地看着管宛琼挥手,她身后两个人便将那口大箱子抬过来,放到自己面前。而何湛扬面带坏笑,兴致勃勃。
肯定不是什好东西。
他这会倒是又高兴,反正好话坏话都被玄天楼说个遍,所表达意思不外就是,“们虽然被纪蓝英得罪,但不会迁怒纪家,纪家和纪蓝英是两回事”。
纪家主在位多年,自然也是人老成精人物,闻弦歌而知雅意,起身相送:“何司主说哪里话来?此事皆是因治家不严而起,稍后便将纪蓝英及其生母弟妹迁出族谱,给玄天楼个交代。”
纪蓝英被管宛琼番冷嘲热讽,只觉羞愤欲死,原本连头都抬不起来,猛然听见这话,他才倏地瞪大眼睛,直直向着几人望去。
他不禁想到人头、怪兽、毒蛇等各种恶心又恐怖物事,不由得向后缩缩,没敢过去把箱子打开。
其他人显然也是同样心思,表情都有些紧张,纪母忙不迭地躲开。
岂料这些全都想差,箱盖揭,香气扑鼻,里面装竟是满满胭脂水粉。
纪家家主怔怔,忍不住道:“这是……”
管宛琼弯下腰,纤手轻轻在箱盖上拍拍,含笑道:“不过是些梳妆打扮平常之物,这是由亲自挑选,今日特意拿来送给纪公子,也是想奉劝句,若真嫌长相欠佳,嫉妒旁人,不如在这方面多下功夫吧。至于归元山庄元少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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