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绪激动到无法言语时,「他」又用同一张嘴开始说话,一刻也没让嘴巴休息。
『就算你责备那是反叛行为,我们也没打算要道歉喔。当然也没打算让你把我们带回未来。所以,你……很碍事。』
「他」才刚说完,玲人就感觉一阵风扫过。
但那当然不是自然生成的风,而是因瞬间接近两人的「他」强行排挤下所产生的风。
随着风窜进玲人和监察官之间的「他一背向玲人,用某种格斗技巧的标准姿势朝监察官狠狠一踢。
「你说我这是反叛行为?那我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在谨慎执行神官的工作罢了。无法接受这么尽责的我却被撤除神官的职位。」
监察官稍微蹙起眉头回答: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表达意见的立场。如果你有异议,请找其他神官们,而且这跟刚刚我所指责的事情并没有直接关系。我想说的是,你跟产生于『时间的意思』里的人格一起试图破坏『时间的意思』是反叛行为。」
「啰唆!我只是想保有神官的职位罢了!这到底哪里有错!」
七绪激动到口沫横飞。
个陪你开心的人想想吧,真令人受不了。」
『我的最终目的是破坏「时间的意思」,这一点从没改变,好好享受过程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会妨碍到别人啦。给我乖乖的回到『时间的意思』里面吧!」
『那是我赌上自己的一切也想避免的状况喔。』
「他」缓缓走进球场,而玲人和监察官就像被推挤般的往后退。
啪。
骨头裂开的声音连玲人都听到了。
监察官被踢飞数公尺,并在水泥球场上滑行了数公尺。这段时间他都没发出任何声音,因为连发出声音的时间都没有。
『就算
他是那种完全不听他人意见跟说法,只滔滔不绝说自己想说的类型的人吗?
玲人瞪着用口水污染他们游乐场的七绪,心想真是个棘手的类型。这种人大多都很顽固,玲人讨厌这种人。因为跟这种人说话一点也不开心。
那类的人要是被人否定,肯定会发飙吧。
七绪神官的心里大概有他的一套理论吧。但就因为这样才更恶劣。
『———好啦,就是这么一回事啰。』
「七绪神官,这是很明显的反叛行为。你明白这一点吗?」
监察官边退后边说,他并没有忘了自己的工作,但根本不具任何吸引力。
『好过分喔。现在是我操纵这个身体耶,希望你别无视我的存在——啊?我可以帮你转达啊?——知道了啦,那把一半的控制权还给你吧。』
「他」喃喃自语后,稍微停了一段时间没继续说话。
随后,从同一张嘴巴发出另外一种粗大、和外表相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