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初就是为「孤独」之刑而来到滴草高中。如今「孤独」之刑消灭,怜也没有必要再去滴草高中。
不必去也没关系
发现到这点后,怜动也不动。
不想回到住处怜,开始在城镇里游荡。
留下打招呼声音跟清脆铃声,朋香就这从怜身边骑过去。
「早、早安」
看着早已骑到前方朋香背影,怜生硬地跟她打招呼。
暗示真解除
昨晚监察官话被证实。「孤独」之刑消失。
清晨六点,在城镇苏醒之前,怜偷偷地离开玲人家。可能是因为左手疼痛关系,睡梦中玲人时时可见他皱着眉头。
怜点儿也睡不着,她完全不想睡。
她回到住电梯公寓,脱下沾满血渍、泥土制服,顺便冲洗同样脏污身体。擦干头发后,正好到平常准备出门上课时间。于是她换上新制服,把必要东西塞进书包里。
生理期还没过,想找刀子时,才发现它并不在身边。
她好像明白生理期之所以会情绪不安定,是因为她抱着可能成为人母怪异期待,她以不正常形式接受存在于体内母性。要是成母亲,孩子就会需要她,她对这件事抱持着过度期待。所以那个时候,才觉得应该要保护子宫。
走着走着,不自觉走到城里另头。
高架桥下,那个只有破破烂烂篮球架空地。她知道玲人都跟朋友在这里打球其实她曾经偷偷在这里看着玲人他们打球。
就某种意义而言,「孤独」之刑是这连串事件元凶。要是暗示在玲人身上发挥作用,或者从开始就没有暗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说不定怜也会自然地成为玲人同班同学,事情就这结束。只有玲人没被暗示到异常情形,是引发切主因。为何只有玲人没暗示到,不得而知。或许就如监察官所言,是因为怜有扰乱时间能力,也说不定就像怜所想,因为「时间意思」计算错误。也可能是时间所做恶作剧。没人知道原因。
不论原因如何,伤害怜心、将玲人卷入「孤独」之刑消灭。
怜不禁犹豫,是否应该为这件事而开心。
「为什」
她扪心自问,为何无法坦然地感到快乐呢。
因为不被需要,所以才希望有人需要她。若想被人需要,成为母亲是最快方法。
怜直是走路上学。从住处穿越闹区,半小时内就可以抵达滴草高中。
有很多学生跟怜与玲人样走路上学,不过也有很多人不是走路上学。例如搭公交车、搭电车、骑脚踏车。
直到今天早上,她才知道朋香是骑脚踏车上学。
「早安,朝摫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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