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怕。搞不懂她在笑什。玲人从未看过有人笑得这诡异,就像阵如冰般电流在脊椎中窜走着。
「是啊。你说得没错,也这认为。从开始就不该这做嘛!你说得对。不过这确正在进行着,只要人在这个时代。就无法颠覆『命运决定与通知』。」
听到怜话,玲人觉得耿耿于怀。为何要这大费周章把怜送到过去?就因为怜是个大罪人?不,她看起来不像。就算是吧,只要判她个无期徒刑不就好?没有必要把她特地送到过去呀!什嘛!这真是刑罚吗?
「妳要是真觉得这很愚蠢,大可不必理会这种无聊刑罚。」
「没用。刚才不是说过吗?伙伴因为违抗命运而死。要是抵抗既定命运,所产生反作用力将会化为灾厄,反扑到自己身上。那不是未来或『时间意思』力量,而是被时间之流自净作用所排除。不是人可以违抗或抵挡。」
过,想知道第三项刑罚是什吧?现在告诉你好。」
他反射性地想点头,却又连忙制止自己。他想知道,那纯粹只是好奇心使然,除此之外并无其它原因。他不想从现在全身正散发出鬼气怜口中听到答案。脑子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可能会是致命关键。
他还来不及拒绝,怜就已经开口。直觉警告,点意义也没有。
「第三项刑罚叫做『命运决定与通知』从字面意思应该不难理解吧?被送到过去人,他人生早已被决定,就连不想知道事情也会告诉你。」
玲人听完之后,因不解话中含意,愣好几秒。有如循环不佳血液般,缓慢地在体内渗透。
「如果是你话,你会怎做?」怜用眼神问他。
老实说,玲人很想放弃回答权利。虽想放弃,但怜似乎不允许。
「如果是话,即使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会试着反抗。觉得世间没有所谓绝对。既然没有绝对,就代表有可能性,只要有丝可能性,都愿意赌。而且比起乖乖接受命运等待死亡,那宁愿赌赌看。」
玲人不是那种听到「不可能」这三个字,就会爽快放弃那种乖乖牌。他虽不晓得命运力量有多可怕,但他有自觉,这切都没有关系,世上有许多事情会不尽人意,而他绝对不想随波逐流。
「啊?」
理解之后,他怒不可遏。
「什跟什啊!为何对你们做出那愚蠢事情!?」
「就是为剥夺人们在宽广无垠过去世界里自由如果不那样做话,时间之流似乎就会不正常。」
「如果非得这无聊,那干嘛把人送到过去!」
听到玲人大声嚷嚷,怜不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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