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妈你最骚包。”许乔室友在旁边拆台。
“谁刚才抢得最欢?”许乔回头就是拳。
苟小河屏着气又捕捉下这个味道,许乔和他朋友还在闹,葛南京望着他问:“你闻什?”
“没什。”苟小河摇摇头。
边桥衣帽间里有瓶常年打开香水,就是这个味道。
许乔来找苟小河时,他正跟葛南京人个小马扎,坐在队伍尾巴上抵着脑袋说小话。
“南京,”苟小河观察着葛南京五官,十分真诚地在头顶比划,“你要是再高点儿,肯定也挺帅。”
穿衣服也很有品,像个缩小版边桥。
葛南京点点头,麻木无波地看回去:“谢谢你夸奖。”
苟小河腼腆地笑笑,正要说“不客气”,条胳膊突然从脑后揽过来,带着股很熟悉浅淡气息,用掌心捂住他眼睛。
那款饼皮小蛋糕,苟小河直到军训结束都没有再买来吃。
他也没主动再去找边桥,之前是忍着,现在是不敢。
只要回想起崔子秋往边桥背上蹦那下,他心里就发紧。
苟小河不找边桥,边桥也没有主动联系他。
之前暑假在家时候如果还是“普通朋友”,苟小河现在越来越怀疑,是不是只要他不主动去找边桥,他们就能像现在这样,慢慢变成两个陌生人。
“行,别闻,等会给你也喷点儿。”许乔看看时间,招呼他俩,“走吧,带你们去玩。”
“啊?”苟小河愣,没想到许乔说军训完去玩,就真是卡着刚军训完时间。
“还有晚会呢。”他往台子上指指。
“狗屁晚会。”许乔笑,捋捋他小揪揪,“带你去看点儿真
苟小河心头蹦,连忙扒开手往后看,对上许乔脸,怔怔地松开手。
“什意思?”许乔看出他眼里失落,眉毛挑,“头像本人,不满意?”
“没。”苟小河凑着鼻子闻两下,“学长你身上怎有这个味道?”
“香水。”葛南京说。
“这明显?”许乔忙揪起领口嗅嗅,“完,喷多。本来想着晚上出去玩,浅喷两下。”
这个发现比先前任何变动,都让他难受。
军训终于结束那天,学校专门安排场晚会,算是庆祝这批新生军训圆满结束,也算是给他们迎新晚会。
苟小河没报节目,晚会开始前他头件事,就是拉着葛南京去洗个大澡。
军训这长时间,他们天天洗澡都得排着队掐着点,身军训服就没换下来过,个个都快腌出味儿。
换回自己衣服,清清爽爽再去看晚会,苟小河感觉大家都变样,时髦值以系为单位,都蹭蹭地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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