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自己呆在窄道口里愣会儿神,很挫败地搓搓脸,也没再追过去理由和心气儿。
这晚稀里糊涂交流之后,他们又变回先前相处模式。
确切来说只有模式,军训开始,苟小河与边桥不在个专业与学院,连相处都没什机会。
军训内容与过程千篇律,说严格算不上严格,说轻松也不轻松。
连半个月时间,每天任务都安排得满满当当,连吃饭都要教官拉着队伍,路唱着军歌带去各自划分好座位里吃。
“但是们是来上学,肯定要认识新朋友,你不能……”
“所以你为什在意崔子秋。”
后半句还没说完,边桥直接打断他话。
苟小河梗在原地,他刚才憋半天不知道怎问那些问题,就是怕边桥这问他。
沉默着对视会儿,边桥眼帘耷,有些疲惫地揉下眉心。
直隐隐期待着,渴望重温这种感觉。
“不想……”再张嘴说话,他喉结都有点儿抖,咽咽喉咙才顺利发出声音,“不想你生气。”
“你每天都在让生气。”边桥又往前压寸,只手撑在苟小河脑袋边上,眼神暗沉沉地死盯着他。
额头贴上。
人眉心之间藏着块十分敏感腺体,突然被强势贴近,苟小河条件反射地眯起眼,股强烈酥麻如同水波纹般,登时从头到脚笼住他全身。
每天晚上稍微放松,有点娱乐时间,也是各个专业班级内娱乐。
好不容易回到寝室,睡觉前时间也很紧张,都得赶紧去打水洗澡,整理内务。
同专业间同学们迅速熟悉,苟小河与边桥却连面都见不着。
反倒是许乔,大家都在栋楼里,三不五时就能碰上面,跟他们寝室都混熟。
有次他闲着无聊,还和室友拎着半块西瓜,
“差不多行,苟小河。”他语气重新冷漠下来。
“你只想习惯跟亲近,又给不想要,以后就别在这些问题上烦。”
“不管你,你也少管别人怎跟相处。”
“踏踏实实做你‘正常朋友’吧。有是人愿意跟你搂搂抱抱。”
最后那句话太刺耳,可边桥点儿也不想再听苟小河废话,干脆利索地走出去。
脚板心软,他控制不住自己呼吸,从鼻腔里轻轻哼声。
边桥猛地收手,向后撤开步。
苟小河没意识到自己出什动静,抬手搓搓发胀眉心,重新组织语言想继续解释。
“知道你这两天不高兴,可能是觉得,觉得夸许乔。”
有些话心里明白,可真要说出“你吃许乔醋”,苟小河脸胀红也不好意思这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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