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胡圆问脖子怎红块,说被大蚊子咬。”他拽拽领子,推开边桥手,嘟嘟囔囔往前走,“你以后不要这样,怪变态。”
变态大蚊子边桥在原地杵会儿,黑着脸跟上去,往苟小河后脖子上又捏把。
想想也是,这种事儿好像确实没什好专门提。
“哦,是。”边桥木着脸,“戳着你,因为正常反应。然后呢?你没戳过?”
苟小河刚想反驳,想起他和边桥之前回老家,在镇上宾馆里那尴尬晚,赶紧闭上嘴。
闷头往前走两步,他又说句“对”,停下来扒着领子让边桥看。
“脖子是不是还红啊?”刚才回家吃早饭就急匆匆出来,他都忘照镜子。
边桥目光顺着他扯开领口滑进去,苟小河真捂白,从脖子到锁骨,再到露出来小片胸膛,在清晨金灿灿太阳底下,白得腻眼。
显得他脖子根上那块红痕特别显眼。
“有点儿。”他伸手用指腹揉揉。
“像蚊子包吗?”苟小河立马又问。
“什?”边桥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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