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边桥问他。
苟小河感受感受:“好像有点。”
边桥就没再多问,出巷口直接带他去吃早饭。
按照边桥习惯,吃完饭他是打算叫个车直奔花鸟市场,苟小河没让,嫌路远太贵,非要拉着边桥去坐公交车。
“挤死。”边桥想想就头疼。
晚上不睡后果就是白天不醒。
苟小河第二天是被边桥给拽起来,同时拽开还有窗帘,早晨□□点钟阳光没遮没拦地洒床,刺得他睁不开眼。
“干嘛?”苟小河靠在床头愣会儿,皱着脸问边桥。
“起来。”边桥倒是神清气爽,估计早上刚洗个澡,带着沐浴露气息,站在床边弹苟小河脑门。
“困。”苟小河顺势往他身上歪。
朋友,是不是就找那种瘦子啊?”
那边桥是不是会像那天亲他样,把别人压在墙上亲,然后像刚才动图里样,边亲边把人……
这个问题边桥没回答。他用很慢速度转着笔,眼睛直盯着苟小河,盯好会儿。
“你今天晚上别跟睡。”最后他收回目光继续写题,平静地通知苟小河。
苟小河猜到边桥晚上要干嘛,想象下那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他整个人比刚才还不好意思,腿心麻,浑身打个激灵。
“没事,坐几站就不挤,给你抢座儿。”苟小河不怕挤,拽着边桥把他往公交站扯。
周末早上,公交车里最不缺就是人。
他们要坐那路车远远开过来,还隔着个红灯,就能看见车窗里黑压压片,全是人头。
“不挤?”边桥靠
“花盆。”边桥把他推开,“昨天喊着要,今天不买?”
苟小河半夜睡不着时候,在淘宝上看好几个花盆,这种不急着用小东西从网上慢慢挑就行,还更便宜。
但是边桥主动要带他去买花盆,苟小河还是很高兴,这证明边桥也很在意他们心诚树。
他也不困,从下床洗漱到换衣服出门,十分钟就麻溜完事儿。
“咱们直接去花鸟市场?”他走路都带蹦儿,兴致勃勃地跟边桥盘算,“还是先吃早饭再去?反正今天没什事,们可以慢慢逛。”
打过年以来,苟小河就没再自己睡过。
第二天是周末,晚上他在边桥屋里磨磨蹭蹭,都过零点,才被边桥用眼神赶走。
洗漱完回到自己房间,上床他也睡不着,心里直蹦,大脑深处活跃着莫名兴奋,老忍不住想边桥在干嘛,是不是已经开始。
胡思乱想大半宿,好不容易困劲儿上来,身边没人感觉十分奇怪,他半睡半醒间老想往边桥旁边挤,总是摸个空又猛地清醒。
烙大饼似翻腾到后半夜,他才渐渐睡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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