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旁观,看着这对深恨彼此夫妻,不顾切地用尽各种恶毒言辞相互指责,并且揭出原笑娟和郑安秋那件事内幕。
裴洋大受打击,当场晕倒。
童隽道:“你没上去骂李欣丽几句?”
原拓道:“本来是想。但她肯定也不是死刑就是无期,看她那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也想不出来什更难听话可以说。
难得今夜好雪,这出私人庄园跟童隽家相距不远,在这场庆功宴连带订婚宴结束中,两个人没有开车,打着把伞,沿街头漫步走着。
有几个男生背着书包,边团着雪球追逐笑闹,边从他们身侧跑过去。
童隽道:“高三开学。也快到咱们第次说话时间吧?”
原拓记得很清楚:“嗯,去年今天,是开始做梦时间,梦到很多所谓‘前生’事情。然后再过个月,就认识你。”
当时他痛苦迷茫,心怀仇恨,为那场噩梦夜夜难眠,但他没想到是,那其实不是噩梦,是美梦,还是辈子都不用醒美梦。
,美不胜收。
场春雪,是系统最后送他礼物。春雪与迎春同开,去日瑞雪飘飞,来年东风又至。
厅中钢琴曲依旧在演奏,把多情随夜风散布在空气当中,仿佛每寸血脉都充斥着温柔。
原拓走到童隽面前,将衣兜里握半晌东西掏出来。
他其实并不是个习惯于浪漫人,费尽心思准备这样场灯光美景,要说话时候反倒词穷。
童隽笑笑:“好在现在裴家也没什可让你担心。对,你知道李欣丽事情吗?”
原拓点点头,裴家虽然把这桩丢人现眼案子压下去,但他自然早就知道,只是觉得这事挺血腥,就没跟童隽讲。
裴洋不年轻,身体上有着这样那样毛病,再被李欣丽折腾这遭,整个人连气带伤,就中风,至今没有完全恢复。
对于心高气傲裴洋来说,被这个自己向看不上妻子害到这样地步,不光是病痛之灾,更加让他在心理上无法接受。
李欣丽被拘押之后,裴洋去看守所里看她,原拓怀着种看好戏心情也跟上。
“准备两枚戒指。”终于,原拓将盒子打开,有点腼腆地笑着,递到童隽面前,“你要不要戴只?”
“当然好啦。”
宾客们微笑鼓掌,而后识趣地回到已经明亮大厅中,为庭院中两个人留出空间。
童隽将戒指戴在手上,反手过来给原拓看,原拓握住他手,两人指环摩擦在起,然后他手上微微用力,将童隽拉进怀里,与他亲吻。
那些想说,不必说,都在交融唇齿间融化,将这刻定格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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