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郑安秋命不该绝,当两人进房时候,他正在院子外面捕捉雪夜月亮。
连废好几张画纸,郑安秋怎都不满意,如果不能成功在这次比赛中崭露头角,那他将失去翻身余地。
怎都找不到灵感,他烦躁地拿起画板,想要回到房间,在门外时候,却听见自己房中有细微说话声。
原来这家男人,就是前几天那起拐卖妇女案主谋之,他们身上携带着巨额财产,刚刚躲过警察追捕,准备杀他灭口之后出省。
怕吗?”郑安秋问道。
童隽慢慢垂下眼帘,淡淡地说:“死到临头,谁不害怕。”
郑安秋慢慢地微笑起来:“那你知道,为什要杀那些人吗?”
“那年也是冬天,为有机会参加学校推荐个比赛,到外面找灵感写生,就路过那个村子,当时村子里还有人。”
郑安秋道:“他们村头有户人家搬走,院子是空着,就在里面凑合着住。睡到半夜,有家五口过来,三男二女,说也想来这里住晚,要和挤挤。”
事情无论过去多久,在跟童隽讲述时候,郑安秋还是能清晰地想起当时那每幕场景。
20年前交通还没那发达,城市化进程也还没有完全推进开来,那带说句穷乡僻壤点也不为过。
他刚刚因为个空降兵被挤升职称机会,工作上处处受人欺压排挤,连被排课上讲台次数都不多,因此才不得已在这样天气里跑出来写生。
当那家五口上门时候,看着他们怀里那不到五岁小女孩,郑安秋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看似平凡家人身上遭受到生命威胁。
直到那对夫妻半夜准备离开,为防止郑安秋向警方提供线索,两人悄悄来到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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