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面上出现无数道裂缝,然后整个碎开,里面人影走出来,重重地拥抱他:“继续往前跑吧。让看看。”
失重感觉骤然传来,童隽睁开眼睛,眼前光线极为刺目,太阳已经升很高,连窗帘都挡不住那金灿灿晨曦透进来。
他用手臂挡在眼睛上,过片刻,坐起身来,捞起手机
整个世界里只有他和郑安秋两个人,除脚下土地,更远空间被浓稠黑雾包裹住,童隽明明知道这是梦,但无论怎样,都仿佛难以冲破这座黑暗牢笼。
前方忽然升起道光,郑安秋从他身后追来,他本能向着光芒发出方向跑去,却撞在什冰凉东西上面。
童隽抬起头,发现是面镜子,镜子里映出同他模样身影,正伸出手,用指尖触碰他脸。
“郑安秋已经不在后面。”镜子里人说。
“是你吗?”童隽问,“这具身体原主?”
能真相大白。”
童隽道:“你知道他对不好?”
他这句话是个疑问,郑硕却以为童隽是在讽刺自己,低声说:“只是觉得很奇怪。”
“有时候他明明表现很喜欢你,说你长得漂亮可爱,可是有时候又会吓唬你,把你关起来。虽然他是父亲,但也直怕他,当时什都不敢做,对不起。”
郑硕说很明显是原主经历,但童隽并没有接收到过这段记忆。
跟梦境同样朦胧昏黄光线之下,对方注视着他:“从来就没有原主,不是你吗?”
他抬手敲敲面前玻璃,手指关节叩击出清脆响声:“个被命运困在这里你。”
童隽随着他动作同样抬起手来,也将手掌贴在冰凉镜面上:“可能咱们都是样吧。”
“从出生开始就无所有不被喜欢,或是拥有切又全部失去,生活中总有些这样那样经历想击倒们。”
镜子里人说:“在期待,个没有受到命运和标签定义自己,可以获得不同结局。”
明明出身优渥,原主却那样自卑和内向,似乎有答案。
这让他不禁想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明明应该是见过郑安秋,可是这个人,连同生母去世,童隽统统没有印象。
当晚睡下之后,他不断地做噩梦,梦境光怪陆离,闪现出来也不知道是原主还是童隽真实经历。
梦里郑安秋故意戴着鬼面具吓唬他,把他个人关在不开灯厕所里,带他爬树,又把他放在最高树枝上,在下面笑着照下他吓哭样子。
这种种行为,看上去非常无聊,非常幼稚,但是郑安秋做起来,却好像把这当成种非常严谨实验,而童隽就是那只被他观察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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