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柳小满任梅姨又拍又看,心里暖洋洋,想说以后在外面不要这样,想想还是没有开口。
回到家,他把这事儿告诉爷爷,爷爷咧着嘴笑半天,拉着他手拍拍:“当妈就这样。”
“嗯。”柳小满也拍拍爷爷手,那点儿温暖在心底荡来荡去,最后跟着爷爷块儿笑起来。
第三件事正好在柳小满生日那天,五月二十号,又年小满日,天气很好,蓝天白云。
他们要拍毕业照。
跟马硕起人拉着马硕骂骂咧咧地往下走:“走走走,神经病。”
“泼妇啊!”马硕边下楼边扔句。
“谁是泼妇!你过来让打巴掌你看你妈是不是泼妇!”梅姨还要追着骂。
周围家长和学生促狭地笑起来,柳小满已经不知道是什滋味儿。
尴尬是真,他平时最不喜欢就是这样随时吊起嗓子就能骂街妇女,但在尴尬同时,这种被“妈妈”保护感觉又让他有些说不出话。
迈开腿,就听见他后背“啪”声巴掌响,梅姨嗓门儿特别大地喊起来:“骂谁呢你?!”
“操!”马硕愣,楼梯上人都扭头看过来。
“操谁呢!你跟你妈也这说话是吧?!”梅姨指着马硕鼻子,张嘴就顶回来。
再横学生只要是学生,都怕家长。
尤其是梅姨这样,吵起来股……泼妇气质家长。
“昨天就说,每个人都要穿校服,”尚梁山在讲台上使劲拍两下讲桌,“没穿去找拍过班级借!不然不要上镜!”
“咱们什时候拍啊班?”有人在底下喊。
“轮到就拍,急什。”尚梁山看眼时间,“到时候来喊你们。”
尚梁山
原来是这种感觉。
“没事,们走吧。”他拉下梅姨,带着他们校门口走。
“没人教小畜生!”梅姨到校门口还在拧着眉毛骂,把柳小满扳过来拍着他肩头上下看,“跟你说小满,这种人就别让他,往脸上打巴掌就跑,骂他!骂完让你爸过来收拾他!”
“收拾他!”灿灿跟着重复。
“你别乱学!”梅姨往灿灿脑门儿上弹弹,又问柳小满,“他刚是不是踢你?”
马硕把梅姨手挡开,他不敢冲家长动手,很没面子地呲着牙:“你谁啊?”
“谁,是他妈!”梅姨把把柳小满拽过去。
柳小满已经懵,跟马硕块儿瞪着梅姨,灿灿跑上来抱着梅姨腿躲在她身后,够着腿往马硕鞋上踩脚。
“有你什事儿!”梅姨往灿灿脑袋上拍下,把他推回身后。
对面三个人,老弱病残占俩,还有个泼妇级妇女,这事儿放谁身上都说不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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