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他又在桌斗里找半天,抽出已经用完上本草稿纸,页页从尾翻到头,终于在某页看见那段想找对话-
第节课,给点面子-
幼稚
这是他跟夏良刚认识时,在第节政治课上,夏良找他借第根笔,顺着郭大嗓子发言写下来话。
甚至觉得心悸,他不明白自己闭着眼挑日子都那过分,要在夏良生日那天跟他分手。
为什不能往后拖天?为什就那……自私呢?
他在掌心被笔尖和指甲扎到钻心疼痛里逼自己回过神,李猛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
“你跟他,”柳小满又打断他,“说生日快乐?”
“说啊,当然说。”李猛脸怀疑地扫他两眼,“不是吧,你不会连圈你消息都没看?你这个前同桌也太……”
那时候他们谁都不知道,看起来十竿子也打不到起两个人,后来会发展出什样关系。
也想不到短短半年时间,青春能带给他们除放肆与炙热,还有多少仓皇变动无奈。
两人相处时更多细小琐事“扑簌簌”地往外跳,柳小满借着桌上高高堆起书掩映,个人在后排角落偷偷抹抹眼泪。
然后他拿起笔,在底下悄悄地加上行字。
良哥,生日快乐。
他冲柳小满和夏良桌子指指,用个不伦不类还自觉相当满意成语:“人、走、茶、凉!”
上课铃打响后,柳小满用很漫长时间来让自己集中精神。
他失败。
那节是郭大嗓子课,不知道说什,班里“嗡”地笑起来,郭大嗓子提起来音量压纪律:“好别笑哦,给点面子。”
这句话就像钥匙,某个小小记忆被点亮,柳小满想起什,手腕自己动起来,顺着草稿本往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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