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
吃顿饭。”母子俩人互相晾
会儿，老妈指指餐桌对面让夏良坐下。
从家出来，罗浩又给他来个电话，骂他不仗义，哥儿几个饭店都布置好，放假前就策划给他过生日，结果被放鸽子。
“夏良你狗日
不是人！”方正他们在电话里吼。
“愚人节快乐。”夏良笑笑，“吃吧，回头找报销。”
“明天……要去医院。”柳小满顿顿才说。
“那就去医院找你。”夏良说完就挂电话。
夏良第二天傍晚才去医院见到柳小满，是那次他们说好
起吃饭，他却没能过来时间。
他是想中午就过去，也确实睡醒起来就开始收拾准备，结果还是用整个半天跟他老妈僵持。
“朋友给你过生日？”老妈脸上挂着讥讽，从酒店订来饭菜摆桌子，“考得跟个笑话样，你还有脸出去过生日？”
味，他不知道站几个小时，嘴唇是干，声音也是沙，“原来你是这种心情。”
梅姨愕然地看看他，再扭脸看柳小满。
柳小满张嘴，想喊“良哥”，然而看着夏良样子，半天都没能发出声来。
高二下学期期中考试，柳小满和夏良都考得塌糊涂。
成绩出来后学校就放假，本该四五六号三天清明假，学校调整来调整去，就着周末直接放成二三。
“谁让你生这日子跟个笑话样。”夏良没有表情地看她，“上次不是跟你谈过，以后出门都提前告诉你，你让回去就回……”
“前几天晚上也让你放学就回来，你在外面混到半夜你回
？”老妈打断他，“然后给考个稀巴烂分，夏良，跟你谁说话更像放屁？”
“就今天。”夏良长久地望着她，抿抿嘴，第次在老妈面前真正用上示弱口吻，“今天想跟……朋友起过。今天过后，把心思全用在学习上。”
这话说出来他觉得自己确实不太有资格说老妈说话放屁，他是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他不放柳小满都得让他放。
但是肯定还得留那二三四五分给柳小满。
尚梁山没机会跟他谈，回到家，柳小满对着他和夏良接连两次滑坡成绩看很久。
他有记录成绩习惯，跟樊以扬学，拉张曲线表，每个阶段是上是下目然。
跟夏良在起之后，他就加上夏良成绩，两个人成绩放在块儿看，从上学期期末开始，直在滑。
手机里消息连着震，他拿起来看眼，李猛在那个群里圈他，像在商量明天去哪儿玩。他没细看，刚把群消息关掉，夏良电话打过来。
“明天去找你。”他直接说，“别他妈再跟提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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