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点啊？”柳小满有点儿心疼。
他是早起成习惯
，起来还要背书，夏良不仅起来，为打个电话还专门出来，
大早
……
“你们学校开门
这早？”他接着问夏良，“你能进去？”
“当重点闹着玩儿呢？”夏良笑笑，“二十四小时
去医院看爷爷时间也固定，头三天他坚持放学都去，樊以扬陪他两趟，柳小满不好意思总占用他时间，而且也确实有点儿吃不消——回到家只剩下疲惫，梅姨多少要聊几句，想着法儿地给他塞点东西吃；洗漱完再跟夏良说会儿话，时间就不剩下多少；解决完当天给自己定下学习任务，睡觉总觉得刚闭上眼闹钟就响，然后第二天周而复始。
跟樊以扬商量下，他决定把每天趟定成隔天去趟，周末无所谓，不用来回跑，待天都没事儿。
这隔，时间好像立马也变快。
周拢共就七天，前面三天已经过去，再隔上两次，就到周末。
夏良说周六晚上放学就来找他，柳小满头天晚上就开始兴奋，做完该做题还睡不着，索性重新爬起来背页单词。
不用他帮着摆摊子，柳小满也没多睡，还是能早起就早起，把时间都用来背书，感觉占时间大笔便宜。
每天背完书要去学校之前看眼手机，肯定能收到夏良发消息。
夏良现在不睡懒觉，有时候给他拍张早饭照片，有时候就句早，不管发什柳小满看着都觉得安心。
然后整个白天学习，旁边夏良空桌子被他物尽其用，放不下练习卷子都往那儿放，几天下来竟然桌上桌下差不多要塞满。
其中还有王朝贡献来半摞，为他后背堆砌安全感。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叫醒，几乎是同时，夏良就给他来个电话。
柳小满第反应是夏良不能来，瞬间甚至有点儿抗拒接电话。
结果接通以后夏良直接问他：“晚上怎见，
去学校还是去医院找你？”
他声音听着像在走路，柳小满刚睁眼，被他问得都有点儿懵，先定好直接医院见，他又问夏良：“你怎起这早？”
“醒就出来，想给你打个电话，妈在家，听见又要起劲。”夏良说。
中午和傍晚照旧跟樊以扬起吃饭，樊以扬是在第三天知道夏良转学事儿，从罗浩嘴里。
他跟柳小满确认遍，知道夏良去十四中，抬抬眉毛也没说什，不过当天就又给柳小满套真题。
柳小满有点儿想笑，觉得有时候扬扬哥其实也挺……幼稚。
小伙伴终于不跟讨厌坏学生块儿玩，赶紧送套卷子当礼物。
幼稚得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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