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那句话其实说得对，”姥爷
目光重新柔和下来，“由不得你。”
夏良嘴角绷
绷。
“这个阶段真就由不得你。她给你转学，你就得去上，没有监护人给你走程序，你自己也没法转回去。”姥爷接着说，“除非你不上，跟她拧着来，真把你高中三年，和以后大学四年给荒掉。”
他眯眯眼：“你自己想想，值不值。”
“再想想你想当人，以后想做事儿，真离学历，能不能行。”姥爷说。
模样，你俩就是都太有主意。”姥爷朝藤椅上靠，闭闭眼，“但是你比她强，你有心气儿，沉得住。你妈在你这个年龄，
就已经管不住。她是心高，老想往外飞，觉得自己什
都行。”
“后来不就是跟你爸，说什不听，认死就要在起。折腾这多年，自己过不得劲儿，就老想把着你，怕你走她老路。”姥爷接着说。
“能走她什老路？”夏良有点儿想笑。
“你说呢？”姥爷睁开眼，直直地看着他。
老人眼睛是很厉害。
夏良跟他对视着，想到拼命学习柳小满，突然产生出股无力空茫。
夏良从来没觉得自己在他跟前,bao露过什，平时他们没提过柳小满，也没聊过有关谈恋爱方面话题。
甚至柳小满来家里几次，姥爷连人都不在。
但就这眼，却像清冽凉锋刀样，夏良猛地发觉自己还是太嫩，在这样注视下，他什秘密都没有。
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所以呢？”他没有退让，已经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什情绪，各种感受股脑儿地顶上来，压着他，他拿不准他们到底知道多少，只坚持着不能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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