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把手机往枕头底下
塞，挎上书包又检查遍，去客厅把电视打开给爷爷找
个节目，喊声“爷”。
爷爷在阳台刚答应声就开始咳，他听得揪心，赶紧摘下书包去泡碗板蓝根。
等天暖和定得跟爷爷去医院做做检查，这
咳下去真不行，听那声响就越来越严重，拉风箱似
。
咳嗽缓
“那你给人带点儿东西，”爷爷洗洗手，去厨房里翻找。
柳小满不好意思地靠着厨房门框，说：“
给他带过瓶罐头。”
“瓶够干什，”爷爷笑笑，“小抠搜样儿。”
“装不少呢，”柳小满想想，“再装瓶大？”
“你装吧，去给倒瓶米酒。”爷爷说。
柳小满赶紧刹车。
他觉得自己仿佛有病，能怎处理，还能给咽肚里吃？
今天是元旦，买早点人没有平时那多，爷爷准备菜也少，摊子出得快收得也快，八点半左右就卖得差不多，准备往回搬。
柳小满犹豫着不知道怎安排，是现在就过去，还是再等个钟。
要是按学校时间来排，这会儿正要上第二节课，正是夏良睡觉时间。
。
他抿抿嘴，抬腿骑上被子侧躺着，瞪着墙壁。
胆子也太大，万当时来电，真是想都不敢想。
虽然后怕，但是那种感觉……
柳小满闭上眼，感受着某个部位蠢动，头烧脑热地把手伸下去。
“好。”柳小满美滋滋地去抱出两个大玻璃瓶。
有东西拎着还是比没东西自然点儿，这样就算去早，也能从心理上把锅推给爷爷。
罐头和米酒都装完塞进书包里，他给夏良发条微信：你醒？
发完他看看时间，九点十五，心里盘算着要是夏良没回他，就再等二十分钟。
结果两分钟后手机亮下，夏良就回他个字：来
万他还没醒，或者姥爷还没走，想想挺尴尬。
“琢磨什呢？”爷爷问他，“早上就看你想干点儿什。”
“今天要去同学家，爷。”柳小满答应句。
“哪个同学，那天来找你那个？”爷爷看着他。
“嗯。”柳小满点头。
虽然头天睡得晚，第二天早上他倒是醒得比平时还早。
迷迷瞪瞪睁开眼睛时闹钟都还没响，他往床头看，距离铃响还有两分半钟。
爷爷已经起来，能听见他在厨房忙活动静，柳小满也没再赖床，坐起来套上衣服，叠好被子，拉开半扇窗户醒困儿通风。
昨天用完纸还在床头柜上搁着，挨着大章鱼，他赶紧给拿下来扔进垃圾桶，脑子里突然蹦出来句不知道夏良做这些事儿时候都怎处理这些纸。
跟着就是呼之欲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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