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扬扬哥
学习机里是有人讲课，他为什
没想到呢？
他看着夏良，难以控制地有点儿激动。
这个人为什这神奇？
总能带着他看见以前想都不敢想新事物，
次又次，场又场，每次他都以为已经很不可思议
，却又能迎来更加新奇，带给他更多希冀冲击。
夏良怎能这好？
夏良也笑，重新把柳小满手指攥起来，继续说：“现在不止学习机，很多机构都有网课，你在家录，发到线上就行。”
“线上？”柳小满心里“砰砰”地动起来。
“就是网上。”夏良拇指从他虎口搓进掌纹里，“网课不看你脸，就算看，你胳膊也不碍事，人有专门软件，你捋知识点讲你就行。”
“就像你给
讲这样。”他补充。
“能行……”柳小满又看看卷子和政治书，“又不专业。”
和王朝看电影也是胳膊挨着胳膊，心想应该也不会让别人看出来什。
“以后你去做老师吧。”夏良在他手上下下地捏着。
“以后？”柳小满愣愣。
他神经对于所有关于“以后”、“未来”这样词都无比敏感，夏良这句话真就原原本本按照每个词顺序段段在他脑子里连起来。
“做老师？”他又复述遍，好像光是说说就做异想天开梦样，蜷起指头连连摇头，“不行，只有……”
他觉得
“你才高几。”夏良笑声，“现在站在讲台上给你上课人，高中也只是个学生。他们也是慢慢成长起来。”
“你那努力，”夏良五指全部嵌进他指缝里，摇摇，“肯定能比郭大嗓子做得还好。”
说着他又笑声：“至少不会比尚梁山差。”
柳小满觉得自己脸上有点儿烫，这次却不是因为难为情和害羞。他从来没敢往“老师”这个方向想过，每次模模糊糊地联想到以后，第个出现在他眼前画面总是那方三尺早点摊，紧跟着他就收拢思维，不敢继续想下去。
原来还可以这样。
“当老师又不看你胳膊。”夏良手指隔进他指缝里，点点把他拳头拆来，“而且又不定非得在讲台上当老师，你用过学习机没有？”
柳小满指缝被夏良摩挲得发麻，每条缝隙都被嵌过去，掌心里贴合上另只手温度，指关节蠕动都拧扭在起，夏良用指腹磨着他指腹，交缠之间有种说不来心痒。
“……扬扬哥有台，初中时候见他用过。“他眨眨眼。
“哦。”夏良用眼角扫他下，掐掐他小指。
柳小满有点儿想笑，大着胆子也捏捏他：“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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