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以后，夏良抬起左手摸到他耳后使劲儿揉
揉，正是上午他亲过
那
块儿。
柳小满在他手里猛地缩脖子，没忍住又往后退退，这回脚后跟直接抵上墙，手里纸袋“哗啦”下掉，在空荡荡小巷里响得惊人。
“哎，”夏良把纸袋捡起来，重新递给他，“吓
跳。”
“……你别乱碰。”柳小满抓过袋子，面红耳赤地嘟囔。
他这
直着说，夏良反而笑：“不碰能行？抓娃娃那天事儿还欠你回。”
最暗段，前后光源都在远处朦胧着，柳小满被笼在夏良影子里，数着心跳不敢往前，出于他自己都说不明白原因，又次如同踩满脚502，也没有转身飞快向后。
两人就这听着互相呼吸，在接近午夜无人巷子里沉默好会儿。
“柳小满，”黑暗中，夏良喊他声，“明天跟去趟医院。”
“什？”柳小满脑仁阵阵收缩，抬起眼皮看他。
“胳膊。”夏良说，“该复查。”
“欠回”根本就是夏良送他上车时扯皮，“欠”内容在这时候提起来，柳小满只觉得从脚板心顶着天灵盖发紧，赶紧接句“欠什欠”，他终于推开夏良继续往回走。
夏良笑半天，重新回到刚才路灯下，他对柳小满说：“回家吧。”
“嗯。”柳小满拎着袋子走两步，扭头又看他眼。
夏良靠在路灯底下，四周被光洒着，亮盈盈。
这理由太无懈可击，完全是他逃不掉责任。
柳小满点点头，“哦”声：“上午还是下午？”
“中午。”夏良说。
中午好，不耽误上课。
柳小满又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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