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都能折他自己身上来。
直走到小毛裤胡同口,柳小满突然想起来件挺重要事儿。
“你姥爷……”他想说你姥爷在不在家,刚说出三个字,脑门心儿被颗挺重水珠拍下。
他愣愣,第反应还是谁家晾衣服没拧干,还没等抬手抹掉,“唰——”声,雨水就像开闸河,劈头盖脸浇下来。
“操!”夏良骂声,又推他把,两人来不及再说话,甩开步子直往家里跑。
这会儿他心情很好,有种头次干没干过事儿新鲜感,“哦”声配合着夏良胡扯:“那你这个情况,三不三二不二,没断时候怎走?”
“没断当然横着走。”夏良抻个懒腰,感觉空气里埋着敦实又沉闷水汽,朝柳小满后背拍下,“快走,不然等会儿得游着。”
走是要走去哪儿,柳小满心里明白,但是跟之前夏良提到时比起来,不自在情绪少多。
大概有那点儿回生二回熟意思。
他自己在心里分析着,还主动又给自己找个绝佳理由——去看小锅。
时就这逃课?”
这逃课成本也太低,他以为少说也得爬个墙翻个狗洞什。
“老头儿每天这个点去吃饭。”夏良朝操场某个方向抬下下巴,具体是朝哪儿指柳小满也没看明白,“平时从那边翻。”
“手断也能翻?”柳小满惊,挺认真地问。
“不能。”夏良也挺认真地回答他,“手断以后只能爬狗洞。”
“小锅今天在家?”他问夏良。
“来时候在。”夏良说。
“它都做手术还能乱跑?”柳小满又问。
“猫在某方面复原能力呢,比起你,要牛逼得多。”夏良看他眼。
“……”柳小满闭上嘴,拒绝再就小锅蛋发言。
柳小满:“……”
真假。
他就那想,现在还真有学校需要爬狗洞?
“逃课也是有歧视链,高只能翻狗洞,高二翻墙,高三才有资格走传达室。”夏良说得有鼻子有眼儿,“手都断,当然直接打成最底层。”
柳小满再听不出来他在胡扯就是个二百五,没忍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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