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樊以扬屁股后面，只看着他，追随他。
还不能容许别人说
句樊以扬不好
话。
夏良脑子里闪现出每次跟柳小满说到他喜欢
甚至有些时候，比大多数女生还……纯情。
让他没事儿就想撩拨他下，想看看当某层窗户纸被戳开个小眼儿，这纯情小男生会给出什
样反应。
其实挺无聊，他也说不明白柳小满怎就给
他这种“瘾头”。
上次让他产生这种感觉男生，还是在……
思路卡个带，夏良直接掐断，没继续往回想。
果然说到底还是男性本质。
刚才之所以懵，是理所当然地觉得亲吻这种事儿得跟女生，所以懵。
撸管毕竟是男同胞之间话题——也可能是终于从蹭嘴唇那轮惊讶里缓过来——所以听耳朵就跟听个笑话似，没往自己身上想，也没当回事儿。
现在别人继续该唱唱该闹闹，群人张牙舞爪环境里，柳小满坐在沙发上自己跟自己琢磨着玩儿，侧脸安安静静。
夏良看着他，就像看着那天在小球场边儿上追问他想说什柳小满样，突然又想逗逗他。
浩立马跟着骂。
“哎，唱歌唱歌！”郭魏喊声，“到谁？”
“还是个男女对唱，鱼头跟班长来吧！”李猛起个哄，班里几个人全跟着嚷起来。
夏良叹声，伸手够自己外套掏手机，转头发现半天没吭声儿柳小满，正在用眼角悄悄打量他。
还带着点儿没来及收笑。
太模糊，很多在当年懵懂心绪，当时没弄懂，现在明白，也不想挖得太明白，没有意义。
倒是柳小满，他联想下他简单到乏味成长过程，成天嘴里就能念叨出名字，好像也就个樊以扬。
扬扬哥长。
扬扬哥短。
个所有情绪都内敛安静男孩，从几岁到现在十几岁，没个两三年都要二十，所有抛却亲情以外情感重心，全都架生在另个亦兄亦友扬扬哥身上。
用“逗”也不那准确。
夏良身边围着常年都是罗浩那样不着四六狗孙子们，咋咋呼呼，个赛着个没皮没脸。
柳小满应该是这多年来，他见过最安静男生。
不管情绪还是表达，或者说性格，在这个人人嚣张、渴望表现年龄段里，呈现种罕见温和。
没棱没刺。
“看什？”夏良问。
“嗯？没什。”柳小满看他眼，迅速把表情收好。
夏良边眉毛扬扬。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他真觉得，柳小满这个人特别有意思。
明明嘴唇不小心碰下都能愣半天，这会儿真听点儿不着四六话，他反倒挺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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