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
？”夏良脚下没停，扫他
眼。
“你没骗
吧？”柳小满不确定地问。
“骗你什，”夏良说，“巴不得被开除？”
“你这人……”柳小满皱皱眉。
“没骗你。”夏良说，“所以检查你来写。”
从办公室出来后，柳小满没直接回去，他在走廊里靠着等
会儿，没把夏良等出来，倒是先等来尚梁山。
尚梁山看见他也没多说什，匆匆问两句，知道没柳小满什事儿，就直接推开教导主任
办公室进去。
跟换似，又过几分钟，夏良从办公室出来，马硕班主任又进去。
看见门口等着柳小满，他比上次在医院推门见人时候习惯许多，但眼神还是顿顿，看柳小满会儿。
“你没事吧？”柳小满直接问他。
柳小满恍惚间觉得这话似曾相识，想下想起来，他第天去班里时候经过几个女生听见她们在说“学校再多几个夏良秃驴不得少活十年”。
夏良叹口气，懒得解释，抬手扶扶帽檐。
“你还给不耐烦？”史来宝又吼声。
“你问他啊。”夏良朝廊柱旁边马硕抬抬下巴。
马硕其实这会儿还想维持下怒意盎然神色，但是他实在是有点儿怵史来宝，只能挪开目光做不忿状，瞪眼柳小满。
“嗯。”柳小满点点头。
这回轮到夏良愣愣，停下来看着他，说：“三千字啊。”
“嗯。”柳小满还是点头，也看着夏良，“给你写。”
“本来就是因为，你又没做错什。”他小声接句，“谢谢你啊。”
“但是下回……也不会有下回，还是别上来就把人往柱子上摁，”他想想又说，“当时你俩要真打起来
“有啊。”夏良看着他说，“记过，直接开除。”
柳小满猛地愣。
“骗你，写检讨就行，三千字。”夏良嘴角翘，直接从柳小满身边擦过去，往教室方向走。
两个半残对着望，画面想想也太凄惨。
柳小满赶紧抱着包追上来，这回他没跟在夏良屁股后面，在他身边歪着脑袋盯着夏良脸仔细看。
“你瞪人家干什！”史来宝瞪着马硕，知道这也不是个省油灯。
走廊上人来人往，正是晨扫早读时间，都在这晾着也不好看，史来宝大概问问情况，干脆把人都带去办公室。
“大早倒他妈血霉！”马硕还在小声嘀咕着，揉揉脖子先跟着史来宝去，“操”声。
柳小满跟在夏良后面，直在盯着夏良背影看，雨声“哗哗”，他就看着夏良肩头被雨水稍得有点儿泛湿痕迹。
但是夏良直没回头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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