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又“嗯”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尚梁山有些意外地扭头看他眼,停顿会儿。
柳小满听不懂内屏外屏,张着眼看车窗外排排刷过风景,计算大概还有多久能到,同时计算二十加二十五早餐大概得带多久,每天都得换个样子,不然容易吃腻。
胳膊断得补钙,每天还得多给夏良加个茶叶蛋。
“到底怎回事,”尚梁山接着问,“从室内体育场出去时候还好好,怎就能把胳膊给断?”
机屏……
“你这个……”他心情复杂地把夏良手机拿过来看看,“天桥底下二十五能换?”
夏良愣下才反应过来,这是那天他让罗浩滚时候随口说句。
“你真是……”他都不知道是更无奈还是更想笑,这其中竟然还带着点儿……心酸?
“能啊。”他拎着手机角转圈,把手机揣回去,“再记二十五早饭吧。”
“这问题还真得问您自己。”夏良也没看他,继续看着窗外说。
“什?”尚梁山盯着他。
“该上课时候不让学生好好上课,瞎往体育场里带。该打球学生不让人好好打,瞎往外赶。”夏良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跟他对着看。
他声音不高,也不急,跟聊天儿似,但是听在耳朵里,司机和柳小满都忍不住起看过来。
“有时候呢,事儿就是这巧,人就是这寸。”夏良看着他,“老师,教小金鱼爬树,可以,但真没必要。”
掏出来费劲,塞进去倒是麻利很。
柳小满皱皱鼻子看着他。
尚梁山估计看没人理他,自己在那说着:“手机怎,烂?”
“嗯。”夏良把车窗降下来点儿吹着风,“屏炸。”
“内屏?”尚梁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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