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死法极为残忍,马匹跑,系在脖子上绳索就会勒紧,受刑者只有拼命拉住绳子才能稍稍得以喘息。但是与此同时,身体被狂奔马拖在地面上,血肉也会被块块磨掉,跟凌迟也没什两样。
桑弘蕊解这样清楚,是因为她不光见过,还亲自用自己马拖死过别人,她惊恐万分,拼命反抗,但还是被系在马后面。
窒息和剧痛当中,她仿佛看见兄弟桑弘均,看见被烧不成人形桑弘显,看见众多被她害死人,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痛苦,桑弘蕊尖叫起来,然后喉咙中只能发出沙哑“啊啊”声,渐至于无。
赵副将出气,陆启也满意。
经过这件事,大家也不免觉得这位临漳王实在是个十分识趣俘虏,不吵不闹不逃跑,居然还能自觉主动地帮着他们抓*细,输坦荡。
他压抑着愤恨,拽住桑弘蕊头发,在尖叫声中将她拖起来,又冲陆启说道:“王爷,臣可不能放你。”
陆启点头,简短道:“让她死惨点。”
赵副将愣,随即又好像明白什。这样恶毒女人,谁不恨她,谁不想让她死呢?
他点点头,将桑弘蕊拖着就走。
桑弘蕊拼命挣扎也挣扎不妥,头皮上渗出血来,整个人又恨又怕,状若疯狂:“他胡说!不是,不是!陆启,你好狠毒心思啊,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陆启,你不得好死!”
人们不自觉地对他看管疏忽些,而陆启也确实没有要逃跑打算。可是直到第三天,后方营地传来第波消息,据闻陛下平安无事,并将昏迷不醒广陵郡王从崖底带上来,目前正在救治,不知具体伤势如何。
不久之后,陆启就逃跑。
即使对方放松警惕,想要逃走也不是那容易。在围捕过程中,陆启受重伤,他身体摇摇晃晃,几乎站立不稳,却还是硬撑着躲过士兵们搜查,重新折返回晋军大营那里。
众
赵副将把桑弘蕊拖到没人地方,扯着她头发就往大树上狠狠撞好几下,把桑弘蕊撞满脸都是血。她疼要命,不敢再叫,连忙哀求道:“你先放开,……有重要事跟你说!”
赵副将“呸”声,冷笑道:“多看你这张丑脸眼都嫌恶心,哪个愿意听你这种恶毒女人废话,下去跟阎王说吧!”
他扬声道:“来人!”
立刻有两个小兵赶过来,赵副将把桑弘蕊嘴堵上,交给他们,吩咐道:“这女人是敌方*细,刚才要鼓动临漳王逃跑,就地处置,以儆效尤!”
两名士兵答应。军中处理*细最为严厉办法,就是把人拴住脖颈,挂在狂奔马匹上面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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