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何小姐果断干脆,性格爽利,白某十分敬佩。”白亦陵弯着唇角,右手搭在桌子上,竖起食指晃晃,说道,“说是,这位骆冶骆当家,不可治。”
他唇边带笑,声音温和,令人有种如沐春风之感,何妙盈神色稍微柔和点,觉得他不像坏人,紧接着又听见白亦陵后句话,不由怔,脱口道:“为什?”
来。
薛蔷暗暗咬牙,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保持风度,真恨不得将这个从到场以来就屡屡捣乱小子给扔出去沉江,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开口,又是要出什幺蛾子。
薛蔷道:“这位公子请稍安勿躁,现在尚未轮到你。”
她言下之意就是说,跟你没关系事就别插嘴。
白亦陵道:“就喜欢轮到时候言不发,轮不到时候多管闲事,你奈何?”
薛蔷:“……”
白亦陵也不搭理他,笑吟吟地说道:“刚才听你们说,给石像上香时候,如果这件事可为,石像就是笑脸,如果不可为,石像脸上神情就不会变化。那依照白某理解,这‘可为’与‘不可为’界限,应当有点是不违反天理人伦,侠义之道吧?”
薛蔷道:“那是自然。孟加达罗神女温柔慈悲,在她面前,恶事不为。”
白亦陵听她说这句话就忍不住想到桑弘蕊,时有点不知道该摆个什表情,顿顿才说道:“既然如此,现在石像上面就不应该是笑脸。”
何妙盈本来还没吭声,此时冷下脸,咄咄逼人地问道:“你什意思?你是在说现在做事是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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