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弘蕊哭身体直抽,连站都站不稳,也没顾得上去管贺子成说什,被下人给扶到马车上离开。边走还边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生怕陆茉突然又让她站住,总算放下车帘子时候,她浑身上下已经被冷汗浸湿。
白亦陵悄悄观察着贺子成,这个人看似懒散,实则透着精明,他不像普通读书人,或斯文谦逊,或清高自诩,张口闭口都是生意,迎来送往八面玲珑,白亦陵虽然对这点没什偏见,但是让同样跟贺子成起参加考试人看见,心里面自然会犯嘀咕。
他心里琢磨着对方行为,冷不防脑袋被人轻轻拍,陆茉嗔道:“傻小子,愣什神,看看你那张小脸,都被挠花。快跟娘上马车。”
白亦陵回过神来,笑着说:“哪有那严重。”
陆屿舔舔他手。
伤好就放回去,盛迎给蛇起个名字,就叫娇娇。
陆茉松开手,桑弘蕊身体下子就瘫,然后又激灵下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把自己脑袋从蛇笼子里抽出来,几乎是爬着向后躲好远段距离,哇声吐出来。
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方才那种绝望恐怖感觉,边哭边吐,浑身发抖,几乎是被两个丫鬟从地上架才勉强站起。
陆茉走到她面前,美丽脸上带着些不屑神气,面无表情地说:“哭什哭,你又没伤着,少给来这套!”
她用手捏着桑弘蕊脸蛋拧下,说道:“下次再让看见你对儿子有半点不恭敬,可不管你爹是谁,定会把你扔到蛇池里面去关个三天三夜,记住吗?”
上马车之后,陆茉给白亦陵擦洗下伤口,又上药,将狐狸抱过来检查番,白亦陵跟她和盛铎简单讲述事情经过。
陆茉脸厌恶:“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轻狂惯,还当京都是他们幽州呢?会回府,得派人去临漳王和桑弘谨那里好好说道说道。她对别人怎样是她事,招惹儿子就不行。”
白亦陵听着直笑,盛铎道:“娘就是厉害,就是威
桑弘蕊哆嗦着,时说不出话来,点头如捣蒜。
陆茉将手伸进笼子里,安抚地拍拍蔫哒哒蟒蛇,蟒蛇受到关爱,委屈地看她眼,又吐下信子。
陆茉道:“你呀,可真是胆小,真该多见见恶人,多长长见识,以后走,才不会再被抓呀。”
说话之间,贺子成也走过来,陆茉对他倒是客气,说道:“这位老板,刚才蛇吓走你不少客人,这损失你算下,会让下人赔给你。”
贺子成满不在乎地微笑着:“夫人太客气,应该是在下要谢夫人干脆,要不然这件事拖得越久,越影响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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