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道:“所以周侍郎意思是?”
周高怀道:“白大人应当知晓,些考生参加考试多,自然也会有很多应对之策。其中些人就会专门打探主考官喜爱偏好,平时读过书目,进行押题。”
白亦陵又快速地将试卷翻遍,已经明白他意思:“也曾听说过,考试之前,些试子们会大肆购买各处题册,有还会请人将答案写好,囫囵背诵,以期在考试时能够遇上。贺子成这前两份卷子,但凡是需要死记硬背诗词典故,答得都无可挑剔,但涉及到对策文章,文笔虽佳,却总有硬扯或者拼凑痕迹。”
陆屿动,白亦陵顺手摸摸狐狸,沉吟道:“再加上他又家资巨富,完全出得起买卷子和雇人代写银子,所以你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已经是提前将答案背好,赶上哪个算哪个?这……未免有些牵强吧?”
陈踪接过话来:“确实太过巧合,可是他会试时候卷子却又答太过完美,所有文章切中题目,鞭辟入里。如果仅仅是押题……怕是不能这样准确。”
”
白亦陵笑道:“那是自然。”
他抬手冲着周高怀比:“周侍郎请讲。”
因为方才家里事,周高怀面对着白亦陵时候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心里还想着,要是他不搭理自己,自己也认,毕竟他们家人实在是不像话。
不过见白亦陵神情语气都很自然,虽然当着别人面用官职称呼他,但也是面带微笑,周高怀放松些,也把注意力放在会试上面。
白亦陵已经听明白。礼部众*员肯定也是听见他在外面将那帮考生们严厉呵斥通,觉得他立场是倾向于贺子成没作弊那头,所以有话不好直说,先将这些疑点提出。
其实他们意思就是怀疑贺子成在前面县试和乡试当中请人押题,都占到便宜,野心也就愈大。只是县试
身为这次考官,会试中不少题目都是他出,如果真在考试过程中出现徇私舞弊情况,周高怀绝对择不干净。他仔细地想想自己所知道情况,讲述遍,遗憾是,与白亦陵从陆屿那里所得知讯息没有什差别。
白亦陵翻翻贺子成几次考试过程中答过卷子,说道:“别暂且不说,他县试乡试会试几次试卷中文章写得倒是不差,不像传闻中所说那样胸无点墨。”
周高怀道:“那白大人可注意到,他县试乡试时成绩为何都垫底?”
白亦陵道:“文章虽好,但是离题。”
周高怀道:“正是如此。若是说次发挥失常,文章写得偏还能理解,但是先后两次都离题,这点却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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