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回,能参加会试考生们未来将有大部分能够进入官场,自然更是不好轻易得罪,处理起来往往十分棘手,这也是众人有恃无恐原因。
可惜他们碰见白亦陵。
解个人,何其难矣!今日你等只因为觉得贺子成才学不够,不该成为会元,便聚众闹事,断言他成绩有假,更甚至指责礼部各位*员徇私舞弊,那便问问,诸位可有证据?”
他番话下来,周围寂静无声,白亦陵居高临下,目光冷冷地扫过诸位考生面容,片刻之后,猛地厉声喝道:
“尔等手持圣人牌位,却不遵圣人之语,可见孔子在你们这些所谓读书人眼中,不过是用来蛊惑人心工具,安敢自负清高!你们这些人里面,多少是为求个真相,又有多少是浑水摸鱼,跟风造势,不用盘问,自己心中当有定论!这等行径,如何为官作宰,出将入相?日后仅凭他人几句挑拨,便轻言对错,岂不是让朝堂都跟着蒙羞?”
他声音严厉,言辞狠辣,丝毫不留余地,简直是字字诛心,站在马前范敏只觉得心中凉,浑身阵阵发冷,两腿几乎站立不住。
白亦陵又呵斥道:“相关事宜,自会公正审断。纵然再是愚钝无知,也断不会像尔等这般轻狂。你们既然还没坐到这个位置上,便应当安分守己,谨遵上令!自以为凡事不满意,闹闹就能得遂心愿,如此悖逆不忠,还有脸站在这里指责他人吗!”
范敏急怒攻心,脑子中轰然声,只觉得眼前发黑,竟忽然之间头栽倒在地,昏过去。
周围有片刻骚乱,但闹事考生们人人面如土色,却是谁都没有出去扶他,倒是方才几个跟在范敏身后叫嚣最凶人跪下去,额头触地,颤声道:“学生有罪,学生愧对大人教诲……”
后面考生互相看看,纷纷跪下去。
白亦陵神色不动,傲然地望着马下跪伏着众位举人,冷冷地说:“都散!在本案未明之前,所有人等不得离开京都,不得胡言乱语,如有违者,杀无赦!”
所谓“士农工商”,历朝历代当中,读书人地位都是格外崇高,像这样学生闹事情况不在少数,*员们不敢武力镇压,能做也只有妥协或是好言相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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