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道:“往往越在乎什,越留不住什。恕直言,你这个二姐呀,太好面子,什事第时间想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要给严严实实地捂住。起初她身世是这样,这回遇到小混混,也是上来就要把人给打死,要是先稳住他们,回府再告诉家人,何至于此?”
他平常吊儿郎当,其实看事情看人都很明白,白亦陵也没什可说,叹口气。
陆屿恢复人形坐在床边,搂住白亦陵肩膀亲他下,笑着哄道:“行啦,嫁都嫁,她自己选路,总得有个法子把日子过下去,你跟着感慨什?咱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见面。”
白亦陵道:“记得好像是今天早上刚从宫里出来吧?”
陆屿道:“之前欠两个月份,哪是那容易还清楚!当皇上真不方便,想时时跟着你,还得变狐狸……”
栎被传出*生子那件事是否为周高怀自导自演,但并无可疑之处。”
白亦陵道:“那倒不会,这种事爹娘不可能没有查清楚就将二姐嫁过去。说实话,要是真可疑还好,二姐旦知道内情,便不会坚持。差就差在周高怀为人尚可,但他家人实在难缠,割舍也不是,这样下去更不行。”
陆屿拱拱勺子:“别忙着说,你先吃饭。”
白亦陵在席上吃个半饱,听他催促,也就低头喝两口粥。陆屿蹲坐在碗边看着他吃饭,这才说:“恕直言,你那个二姐,主意可不是般大。你可知道当时你爹娘不让她嫁,她自己偷偷在房中上吊事?”
白亦陵差点把饭喷出来:“什?”
他说到这里,忽然听见
陆屿用爪拍拍他:“慢点,慢点。开始心里也犯嘀咕,怎看周高怀都不像能把盛栎给迷成那样人,后来派内卫过来问问才知道。”
他委婉道:“盛栎平常在外面与人交往时候,往往多是结交显贵,觉得她太过傲气人也不在少数。咱们知道内情,外人可不理解,现在出事,京都中难免有些不好流言,盛栎觉得丢人。她不是要以死逼父母妥协,而是确实觉得如果不能出嫁,就不想活,说到底还是要争口气。”
白亦陵道:“二姐个性是有些偏激,不过她这命,也是不大好。”
他这说,陆屿还觉得挺心疼。其实盛栎做法很是让他不以为然,只有个从小被宠爱长大孩子才可以这样任性和骄傲,要是白亦陵是她那副脾气,怕是早死个十七八回。
这小子还在这叹息别人命不好,其实他原本应该拥有比盛栎更多宠爱和骄傲,但却不得不辛苦地长大。这事要是摊到白亦陵身上,陆屿相信,绝对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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