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为他准备份不像诏书诏书,白亦陵便以誓言回赠,正是你拱手山河为礼,亦有身肝胆相照,如此才是真正“同心同德,相互扶将”。
陆屿好像怔住,白亦陵礼行到半,他才如梦初醒,把托住对方手臂。
他觉得自己心中好像停驻只翠鸟,扑棱棱下子展翅飞上碧空,留下刚刚踩过树枝,在三月春风中微微晃动。
白亦陵只觉得陆屿双手发烫,抬起头来,却见对方那双微微上挑凤眼中盛满惊喜,此时正熠熠生辉般地望着自己。
他刚才说那多话都泰然自若,被这盯,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哂,说道:“简直被你带疯。”
被动接受以外,自己能够为陆屿做些什。
白亦陵深深地吸口气,眼角余光忽然看见,陆屿垂在身侧手不自然地捏捏,然后偷偷在他华丽衣袖上面蹭下手心冷汗。
这家伙……把什都尽可能准备周周到到,又不容置疑地将他拉过来,但其实也在紧张啊。
白亦陵突然有点想笑,然后他就真笑笑。
“臣……”
“跟那天样……”陆屿眉眼弯弯,声音中带着欢悦,慢悠悠地低声说,“第回见到你,你给包伤口,所有光都照到你身上……眼看见,就喜欢不得……”
白亦陵才明白他在笑什,也忍不住跟着低低笑,陆屿手还握着他臂膀,借着宽大衣袖遮盖,悄悄地、亲昵地捏下,将他彻底扶起。
两人心中都仿佛有些醉意,轻飘飘、喜滋滋,却不知道在高兴个什劲。这回,白亦陵痛痛快快地将诏书接过来,陆屿抿唇笑,也随着他接过。
他们
他没有将东西接过来,倒是突然开口,陆屿吓得手哆嗦,反正过来之后又立刻勉强镇定,半侧过身,几乎是副“洗耳恭听”架势,战战兢兢地等待着白亦陵会说出什,那样子几乎有点可怜兮兮,让周围偷偷抬眼相望群臣简直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
“得蒙厚爱,不胜感激,如今谨遵太上皇之旨意,愿与陛下永结同心,相互扶将。”
比起陆屿紧张,白亦陵声音反倒温和从容,不紧不慢,听来十分舒服:“身无长物,唯肝胆沥血以献,君临其位,相伴相随,君若有难,不离不弃。从今而后,自当祸福与共,生死相依。”
他冲着陆屿拜:“今证。”
白亦陵眼底带着微微笑意,不知道是在笑陆屿做这多很傻气,还是如对方样,对于能够正式结契而感到高兴。自相识以来,两人之间发生多少曲折艰险,也就在这盈盈笑语当中被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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