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搀住盛冕,双方把话说开,都觉得心里面松口气,心情也好起来。陆屿笑着说:“这样真是太好。那咱们先出去吧,阿陵多半要等急。”
盛冕点点头,等到陆屿出门时候,他又忍不住说句:“陛下……”
陆屿转身,盛冕顿顿,说道:“家里几个孩子不懂事,总是喜欢同陛下玩耍,臣会尽量约束。不过毕竟不能跟他们说明原因,孩子们喜欢多毛之物,陛下又实在可爱……以后要是有冒犯之处,请陛下海涵。”
话是这说,但陆屿分明从他眼中感受到“
陆屿目光,坦然说道:“陛下已经是国之君,臣不敢因为您厚待而不知进退。臣即希望陵儿能够把您当成以前淮王样对待,生活轻松,又怕他意识不到君王之威,不小心冒犯您,反而会害自己。”
这种难得清醒就是盛冕高明之处。想想丘潮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自作主张,妄测圣意,打着忠心旗号代替陆屿做出不合理决断,再看盛冕却在新君如此放低姿态情况下保持着应有谦恭与冷静,高下立现。
陆屿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欣赏他:“国公意思明白。那也与国公说句实在话,你们现在既然知道身份,也该相信名利权势对于来说其实不过是份虚华。当初娘不愿意困守深宫,如今也是样。”
他顿,自己也想起来当初找父皇要差事时候所说那番话:“早已经同父皇说过,为君,定会尽心尽力,使大晋国富民强。但这切初衷,却是为有能力自己做主,更好地同阿陵在起。”
两人既然相知相许,身上总有能吸引对方地方,无论是哪方过于强势或者软弱,都难免会失去原本自。
真正爱着人之间,谁也不愿依附另个人而活,却可以为对方,将自己变得更好。
陆屿不会因为自己喜欢白亦陵,就把他变成自己附属。白亦陵能个人闯荡出如今成就,点点滴滴都是心血,他事业、他家人都在京都,走之不会是他们真正想要生活。
那陆屿现在身为皇子,如果想留在京都,他就定要有足够能力立足。对于他来说,皇位不是枷锁,而只是个应该找到、最佳位置,所以他不会在权力当中迷失。
盛冕注目于他,陆屿神色坦然,目光清澈。盛冕眼中慢慢露出欣悦与赞许,说道:“如此便没什可担忧,望你好好待他。多谢。”
随即,他又深深行下礼,郑重地道:“也请陛下放心,盛家上下臣定会好生约束,不令任何人因为陛下厚待而情况失当。等愿为陛下进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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