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来,丘潮便愈发想在淮王面前立功,证明自己能力,这回陆屿不在京都倒是成个好机会。
他知道陆屿喜欢白亦陵,但心里根本就没当回事,毕竟跟自己安危和皇位相比,个所谓心上人分量太轻。丘潮觉得白亦陵不识趣,于是干脆派人去逼他认罪,想来如果替淮王殿下将这次危机化解,那就是天大功劳。
白亦陵说道:“他怎想都无所谓,反正你应该知道,是吃不亏。”
陆屿闷闷地说:“可是不想让你委屈。知道你直很厉害,别人也很佩服你,但会心疼。因为你所有切都得到太辛苦。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想告诉所有人喜欢你,就是要让自己能够名正言顺地为你出头——不管你需要不需要。”
他原先觉得树大招风,低调点更有好处,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那回事,总有些不长眼睛自以为是揣度他心意。看来对于这样人,还不如把话说明白。
说出来,还埋怨别人怠慢你。你觉得你有能耐,朕有眼无珠看不出来,所以你就造反。行,你要是真能坐上那把龙椅,朕认你有点本事,但你现在成功没有?”
陆翰面如土色,嘴唇不住哆嗦,不愿意承认皇上说是真,但又无法反驳。
白亦陵慢慢走下殿前台阶,说道:“皇上好像什都不在意,但是这些事他心里全都看清清楚楚。”
陆屿道:“是啊,这点真应该好好学学。”
他少有谦虚,白亦陵十分惊讶,笑着想打趣两句,陆屿却又认真地说:“就比如这回,都是因为给你惹出不少麻烦。幸亏你没事,但凡有个什万,也活不下去。”
他又补句:“再说,挨欺负时候,也需要你保护呀。”
白亦陵还真
白亦陵想想:“临漳王告诉你吧,那戴沥真是你人吗?”
陆屿点点头,又道:“也不能算是人,顶多是说他想站在这边吧。”
白亦陵道:“怎讲?”
陆屿琢磨下这事情该如何说,冲他解释道:“你有所不知,这个戴沥是文渊阁大学士丘潮门生。丘潮直冲示好,想站到淮王府阵营当中来。但是他这个人在朝中资历高,门生多,身上总是有种倚老卖老孤高劲,性格自负,办事情也总是喜欢自作主张,所以直晾着他,也没有给出过任何表态,看来他是急。”
白亦陵明白。说来说去,丘潮是想在目前几位皇子当中选择方投靠,日后新皇登基,赚个好前程,可是他把宝压在陆屿身上,陆屿却不大待见这个人倔脾气,有意磨对方性子,对他示好态度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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