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昊终于没忍住笑声:“大哥,你自己子女,也应该管管好。尤其是那些小时候欠家教。”
他边说边看向白亦陵,白亦陵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酒杯,心里冷笑。
这盛昊后手真是不错,到时候就是高归烈占便宜还要反口说句自己喝醉活该,至于那个小黑屋里发生什,知道人本来也只有白亦陵和高归烈两个人,他确实百口莫辩。
整个计划唯
身直是他心头道隐痛,盛杨居然还当着这多人面说出来,就好像迎面给盛昊个耳光样。要不是还仅存点理智,他都想教训这个娇纵丫头。
盛知也憋着气呢,噗嗤声笑出来:“二叔,你没听人家说过吗?最不讨人喜欢亲戚什样?就是到别人家里还有指手画脚充主人那种。镇国公府已经不是你家,你自己盯着小弟问个没完,就别怪们不爱听啊。”
虽然以往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是最起码都碍着他是长辈,今天盛冕这些儿女就好像个个都疯似,半点脸面都不留,还字字句句都往人心口上面戳。
盛昊怒从心起,厉声喝道:“不识好歹东西,本来是关心他身子,你们要是定要曲解好意那也没办法,今天就把事情实话实说吧。陵儿,老老实实地说句真话,昨晚去哪,你敢吗?”
白亦陵慢条斯理地道:“二叔这是什意思,是你府上昨晚遭贼怀疑,还是上街碰见刺客?”
他意思其实还是讽刺盛昊多管闲事,被人调教晚上倒是还有心情嘴硬,盛昊也算是佩服。
他此时火气上来,也放弃用把柄控制白亦陵想法,心想看面前这帮嚣张人满脸震惊痛苦不已样子,冷笑道:“都到这种时候还在抵赖,你这孩子真是无可救药,别装,都看见,昨晚你跟赫赫大皇子在城西处别院里面私会,是不是有这件事?”
盛冕冷着脸道:“你是如何知道?”
盛昊冷哼声说道:“高归烈到京都以来,曾经多次光顾过夫人嫁妆铺子里那家酒楼,来二去也算熟悉。今早无意中碰见他府上下人,听说他昨晚本来招个小倌去别院里面,却不知怎地,这位小侄子喝醉酒,自己闯上门去,糊里糊涂地就被他当成小倌。”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停,目光从盛冕脸上扫过去,声音中带着勉强压制住幸灾乐祸:“听人家说,陵儿受罪,大皇子也十分过意不去,但是能怎样呢?毕竟是他自己喝多酒闯进去。刚开始怕你们挂心,没敢说,本想着先关切下,但是你们硬要误会,那只好把话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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