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没卖关子:“当时在调查刘勃之死,贾向冰坠马这两件事时候,你就好几次暗示过盛凯有问题。案件结果证明你看法是正确,但同时却也让疑惑,因为你所说怀疑和证据都苍白无力,根本站不住脚,那为什反倒能在所有人之前,眼就将盛凯看破呢?”
他看着盛栎,正色道:“只有个可能,你是已经知道凶手是谁,用结果反推证据,生怕们破不案,故意捕风捉影出些盛凯可疑表现,将大家目光往他身上带。但你和盛凯之间有什仇恨,为什要这样做?”
白亦陵停停,似乎在等待盛栎答案,但是盛栎没有说话,他便继续说下去:“当时就觉得很怀疑,所以特意偷偷观察你阵,却发现盛凯倒霉之后,你也并没有如释重负大仇得报之后那种轻松和愉快,所以想,你目标或者不是盛凯,是跟盛凯
盛栎缓缓道:“盛昊在给你送纸条之前找过,拐弯抹角地询问咱们两人关系是否融洽,若失踪,你会不会着急寻找解救。他问虽然隐晦,却听出来话里意思不大对劲,就好像是要拿当饵,引着你做什事样。”
她讲到这里,白亦陵忽然抬头,向着盛栎身后望去,只见盛知和盛季两个人并肩从树林中走出来。
他们显然听见盛栎刚才那几句话,脸色都很凝重,径直过来,坐在两人身边。
盛栎看看他们,并未受到影响,继续说道:“所以他后来虽然没说要让干什,却有点上心这件事,趁他不注意时候翻他书房,找到那张找人模仿淮王字迹写好字条。如果当时把东西扔掉,他肯定会再写张,毫无意义,所以只有等书信送来,才偷偷拿出去扔掉。”
她顿,又道:“当时没有料想到事情闹成这大,盛昊会因此而付出代价,所以不好,bao露,只能采用那种方式。”
这些人当中,作为盛栎亲生兄长盛季脸色最为严肃,他定定地看着盛栎,沉声问道:“为什盛昊会跟你说这些,又为什你能进出他书房?你们两个之间……?”
盛季不知道应该怎说,这件事实在是太让他震惊,白亦陵在旁边接着他话问句:“二姐,你恨盛昊?”
盛栎瞅他眼,道:“你不怀疑跟他勾结已久,只是突然良心发现,或者说另有企图才会帮你,反倒觉得恨他,何以见得呢?”
白亦陵道:“上次已经说,因为贾向冰和盛凯之间事,是你告诉刘勃。”
盛知和盛季从来没听他将这个消息透露出来过半点,两人对视眼,都从对方眼神当中看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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