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看着他,只见陆启说话时候非常镇定:“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为避免引起更大争端,也担心这事会下子危及到两个人名声,所以臣并未当众说出,只想等事情过去,再私下对皇兄讲明白情况。”
按照他意思,要不是桑弘蕊叫出白亦陵名字,这事就简单多,镇国公府人根本用不着来,很多事情就可以遮掩着暗中进行处理。
这是陆启仓促之下能做出最佳应对,桑弘蕊没有这份急智,立刻被陆屿抓住空子反问:“照皇叔这样说法,那就奇怪。合着从头到尾,高归烈要请人都是白指挥使,根本就没有桑弘小姐事,那纸条你从哪里弄来暂且不提,按照时间推算,皇叔捡到荷包时候,你应该已经看完,那——”
陆屿负手走下金阶,站在桑弘蕊面前,冷声道:“你看完纸条,为什还会出现在镇国公府?”
陆呈想起件事,接口道:“啊,刚才在回来路上,还捉到名自称是桑弘家护卫,本王想着是护卫怎不见他在主子身边待着,多半骗人,就暂时拘押起来。若
有点火气。
可是他没有,他连句冲动话,点不得体反应都没有,这反倒让人觉得有点可怕。
桑弘谨突然想起些听过传闻,据说这位杀人不眨眼,进北巡检司人但凡都半点想瞒着事,都得脱层皮出来。以前他还以为永定侯是自己亲爹时候,当着他面就敢在侯府里面喊打喊杀,杖毙下人……
这样事,般人干得出来吗?他妈,这小子长这张脸倒是挺会骗人。
桑弘谨心中凛然,任由白亦陵盯着陆启询问,也不接话,陆启却是时语塞。
那张纸条是从什地方来?是陆启因为太过担心白亦陵,情急之下让人进他卧房摸出来!偏偏白亦陵心里大概已经怀疑自己在做手脚,再让他揪下去,什该说不该说可都藏不住。
陆启默然对上白亦陵带着审视目光,心中苦涩,轻声说道:“是,其实去到别院时候,还以为在里面人就是你。”
陆屿如果这时候还是只小狐狸,肯定全身毛都能炸成个球,他警惕地看着自己没脸没皮皇叔,以防他再说出什不该说话来。
好歹陆启除之前被吓疯那阵,头脑直非常清醒,向皇上拱手说道:“皇兄,臣弟要向您请罪,有些事本来想着私下对皇兄讲,但看来这回不说清楚是不行。”
他道:“其实臣刚才有所隐瞒,从开始听到名字就是白指挥使,荷包也是从镇国公府外面捡到,到达之后却发现受到伤害人竟然是桑弘小姐,也很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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