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道:“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奇*之物,儿臣看不过眼,更有恐污龙目,不敢贸然呈上……总之若不是有心强迫,有些东西是用不着……”
桑弘蕊脆声打断他:“对!当时高归烈还说,‘你可知道惦记你许久,就是实在难以亲近,好不容易你落到手里,今宵良夜,正好准备不少好东西,可以玩个够’!只是当时被他堵住嘴,根本没法说话!后来临漳王进来,他还问怎不是白亦陵……王爷,您说是不是?!”
桑弘谨实在受不,低声道:“姑奶
有些慌张,他顿顿,说道:“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先动手,过于粗,bao莽撞,冒犯桑弘小姐,这些都是小王过失,也难怪你会恨,但是也不能胡乱诬陷。且不说别,白指挥使是什功夫,大家当时在殿上都是有目共睹,怎敢轻薄于他?”
桑弘谨几次狂使眼色,但是桑弘蕊早已经被高归烈几次推搪狡辩激,bao怒,根本不想理会别人,冷笑道:“是吗?好,你刚才说你要找来是青楼小倌,你们早就约好,那他又不可能反抗,你准备催情香干什,准备迷药干什?”
如果说催情香还可以解释为助兴之用,那迷药还真就说不通,桑弘蕊这话开口就到点子上。
看见高归烈脸色僵,桑弘蕊乘胜追击,索性也不管不顾,撩起自己长发给桑弘谨看:“哥,你看脖颈侧面这道淤青,就是刚进门时候他用手掌侧面砍出来,他想把打晕,但是及时躲闪,卸半力!他根本开始就是想用强!”
她虽然是让桑弘谨看,但雪白肌肤上道青痕分外明显,在场人几乎都能看清清楚楚,桑弘谨气怒交加,瞪着高归烈道:“混账,你居然对个姑娘家下这狠手?”
他骂是骂,但谁心里都明白,下这狠手,不是冲着桑弘蕊,而是冲着白亦陵。
陆启看着面前这幕,心中冷笑,只是默然不语,赫赫支持他固然想要,但是高归烈觊觎他不敢觊觎人,总得出点血才能泄自己心头之恨。
正在这个时候,陆呈也带着搜出来东西回到御书房,向着皇上禀报道:“父皇,儿臣在刚才那个别院搜出不少证物,请问是否要过目?”
文宣帝道:“事已至此,总要分说明白,以免冤赫赫大皇子,拿来吧。”
他分明实在说反话,高归烈咬牙不语,连连冲着陆启使眼色,陆启却仿佛看不见样,东西就被放在托盘里面呈上来,其中有绳索镣铐,染血衣裤,以及堵嘴用白布等,有些东西显然是准备好并没有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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