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骥说信誓旦旦,虽然还是有点不能想象陆启当时样子,但也没有刻意怀疑理由,陆屿跟白亦陵交换个眼神,心里却在想桑弘蕊陆启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个比个古怪。
虽然很不愿意琢磨,但是陆屿不得不承认,能这样牵动陆启情绪人,或许真只有白亦陵。他要不就是知道什,觉得很痛苦,要不就是即将要做什对不起白亦陵事,正在痛苦地抉择。
陆屿想着那肯定是后者。毕竟白亦陵根本就没有出什事,陆启用不着这样——当然,他实在是没想到这当中居然会牵扯出那多人,产生那多误会。
陆屿忍不住握下白亦陵手,确定他就好端端坐在自己身边,稍微安心,同时有主意。
他微微笑着说:“记得这阵京畿卫那边长官告假,京都防卫工作暂时由英王接掌,你去想办法,将临漳王行踪隐秘前往城西消息透露给他,记住,要不动声色。”
齐骥话实在让大家想象不能,因此表情都十分诡异,良久,尚骁才说道:“……他是在擦脸上雨水吗?”
齐骥道:“就是在哭!是无意中发现个会轻功人在屋脊上飞奔,觉得很可疑,就在后面跟上,结果看见临漳王在雨里面站着,那个人跟他说什,他就哭,呜呜。”
白亦陵:“……”夸张吧,真无法想象陆启“呜呜”。
陆屿偷偷看他眼,觉得自己这个手下十分丢人,有损自己在心上人面前“英明神武”,有点愤怒地骂道:“净是胡扯,你能听见他哭,就没听见那个人到底禀报什?说点有用!”
齐骥委屈:“当时临漳王手下人声音很小,又没变成狐狸,又不灵活,又不可爱,不敢靠太近,所以听不清。但是临漳王听完之后,拳就捶在旁边树干上,然后那树就晃悠,可能是树顶上雨水掉他脸上,他又大吼声,捂着脸哭,边哭边上马走,就听见啊!”
白亦陵道:“你想干什?”
陆屿道:“猜这事多半是桑弘蕊和陆启要合谋下套坑你,不管他们是怎个布置,这事可以先让二哥帮着踩踩坑,咱们沾手反而麻烦。陆呈直摩拳擦掌地想抓那皇叔点把柄,在父皇面前立功,他听说这
尚骁道:“你派人跟着没?”
齐骥点点头:“有只花狐狸已经打入敌人内部,跟他马成好朋友。可以随时跟这位兄弟联络,汇报临漳王去向。”
陆屿叮咛道:“临漳王那人不是个好东西,他马必然也是花心无德之辈,套套话就可以,交朋友千万莫要动真感情啊!”
齐骥道:“是!”
白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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