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想到白亦陵调查这件事时可能使用方式,不由脸色铁青,心里暗骂对方没底线,沉声道:“就算是,那又怎样?”
贾夫人脑子“嗡”地声,不由尖叫起来:“你这个孽障,你都干些什呀!”
她上去狠狠给自己儿子个耳光,几乎是没命地扑打他,破口大骂道:“混账!畜生!那是你小舅!你们什时候勾搭上?你还要不要脸!”
盛昊脸色铁青地站在边,不知道在想什。
“娘!”盛凯将她推开,不耐烦地说道,“侍卫都上门,别事待会再说行吗?”
事,说句“那就让他自己去,难道还要迎接不成”,没想到白亦陵就真自己带帮手下进来。
他冷声道:“那你现在这副架势,是要把昏迷不醒病人带走吗?再说,这事又和你堂兄有什关系?”
盛凯忽然大笑起来,摊手道:“父亲,你还没看出来吗?这小子想立功想发疯!怕是要随便找个借口跟咱们府上过不去呢!杀人灭口?笑话,灭哪门子口,又杀什人,有人死吗,在哪呢?”
卢宏听他到这个时候还要如此狡辩,心中大怒,冲到贾向冰身边去检查,盛凯笑吟吟,也不拦他。这些蠢货进来太早,他刚才隔着湿帕子去掐贾向冰脖子,力气又没完全使用,根本不可能留下痕迹,贾向冰也还活着。
白亦陵道:“堂哥同小舅有染,你大婚在即,他却不愿意跟你分开,便以这段关系作为把柄,要挟你不要成亲,所以你情急之下,干脆想杀人灭口,这样你们两人之间事就可以被彻底隐瞒下去。马场上,扔石头人和用银针刺马人都是你。”
没有任何个母亲听说儿子跟弟弟搞在块还能冷静,贾夫人气直哆嗦,被他这说稍微冷静些,虽然停止打骂,表情却也已经难看到极点。
不知道为什,直遮掩
这番话冲击力太大,正气冲冲要坐到椅子上盛昊几乎是跳起来,身下凳子翻倒在地,他怒问道:“你说什东西?!”
贾夫人连忙扶住他,自己却也是晃晃,呵斥白亦陵:“向冰是凯儿亲舅舅,你不要胡言乱语!”
她边说,又边忍不住用余光去看盛凯,额头上逐渐冒出豆大汗珠:“凯儿,他是胡说八道吧?你快正面回答他,你说完他就可以走!”
盛凯也没想到他连这点都能猜中,抿抿脣,脑子里正在盘旋该怎说,就见到对方将枚小玉牌拎出来晃晃,正是之前自己曾赏给小倌东西。
那家小倌馆非常私密,甚至连伺候他人都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白亦陵又是怎将玉牌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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