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贾向冰和盛凯之间事绝对不可能让外人知道,想必盛凯虽然对他有情,却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进步发展,所以他听从家庭安排娶亲。这个时候,如果贾向冰心怀不满,想要阻止这场婚事,盛凯要杀他也不是没有动机。”
陆屿道:“那刘勃呢?”
白亦陵道:“或者是,盛凯移情别恋,和刘勃在块,贾向冰嫉恨之下动手杀人?跟着盛凯又想替刘勃报仇——这样好像有点说不通。”
陆屿道:“其实大致确定贾向冰杀刘勃,盛凯又要害贾向冰,这连环案件中,唯平安无事盛凯就是打开死结钥匙。其中缘由你完全可以不管,到时候抓住人再问就可以。但现在有个最关键问题。”
他喝口苦茶,说道:“切都是推论,纵使再合情合理,也拿不出来证据。”
罢,什时候关系好到你都能给他带话份上?说说,这是收多少银子?”
小倌嗫嚅道:“二两。”
“带句话二两银子,可真够贵。”盛凯道,“好罢,那也就回句,你让他不用再费那个心思,做衣服争宠,心想盼着别人过来给赎身,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以后要成亲,也不会来,都省省吧。”
他提裤无情,说完之后果然不再停留,大步离开,小倌气冲他背影啐口,扬声叫人,也将他从这个房间里面扶出去。
他们走,陆屿立刻从床底下钻出来,二话不说,以最快速度翻窗而出,站在湖边凉风里面深呼吸。
他们总不能说是听见盛凯跟别人上床时候喊贾向冰名字,所以他就是凶手吧。
白亦陵沉吟着,用手指在桌面上笔划写着什,陆屿就端着茶杯静静坐在边等他,其实这案子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但只要见到白亦陵侃侃而谈模样,他就听津津有味。
过
白亦陵跟着走过去,还能看见他脸上覆着层潮红,他还以为陆屿是在床底下憋屈坏,替他理理有点歪头冠,笑道:“委屈你,听人家壁角这种事,之前没干过吧?”
陆屿伸手就将他捞进怀里,几乎是把白亦陵勒在自己身上,死死抱会,这才恢复些平静,哀怨地说:“耳朵都快聋,咱们去找家清雅茶室坐坐,洗涤下心灵好?”
白亦陵:“好,请。”
这场壁角听虽然让陆屿伤身伤肾,煎熬无比,但好歹收获也算是不小,如果盛凯真与贾向冰有着不可告人暧昧关系,那他动机就有。
布置简洁淡雅茶室之后,檀香袅袅,楼下传来悠扬管乐,白亦陵啜口陆屿叫来加浓苦丁茶,觉得确实非常提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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