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听到这里,道:“别说,拿来。”
岳淳怔:“啊?”
白亦陵直接把他手里杯子拿过去,说道:“岳师傅有专门用来剖玉工具吧?借用用。”
岳淳惊疑不定,转头吩咐徒弟去取来自己工具,但又怀疑他听错白亦陵话:“白大人意思是,你懂得剖玉之术?”
白亦陵笑道:“在下届武夫,平日里打打杀杀,读书不多,这种动刀子事好歹也要稍微擅长些。”
走眼吧?破案厉害人,也不能就说鉴宝也样拿手呀。”
刘勃似笑非笑,叹口气,故意用种无奈语气说道:“白指挥使,当着着许多人面,你说东西是假货,难道就不需要跟道歉吗?”
他这样说,白亦陵还没开口,倒是旁边两个王爷同时说话。
陆屿道:“岳淳说也不过是面之词,他话顶多是说古籍中记载不能当真,却还是没办法证明这杯子是真。”
陆启则道:“白指挥使也只是提出疑问而已,解释开便是,他没做错,何来道歉之说?”
岳淳:“……”
他才他说白亦陵误解书中意思,话里话外就是在说他只知道练武,读不懂文章还要断章取义,结果这个意思被白亦陵用自谦口气说出来,倒让人被不软不硬地刺下,不知道该说什好。
不过现在他反应也已经不是重点,眼看着白亦陵接过取来
两人话几乎是同时出口,语声混杂,说完之后又互相对视眼,各自在对方眼中看到诸如“心机婊”、“舔狗”、“小贱人”等字眼,眼神交锋之间已经把自己叔叔侄子骂狗血淋头,于是各自把头转开。
岳淳看这架势,不由感到阵头大——白亦陵个人已经很不好糊弄,现在居然还多出来两个王爷口口声声地向着他,不对啊,临漳王难道不应该站在刘将军府这边吗?刘勃也太没用!
他边头疼边不得不回答陆屿问题:“淮王殿下,小人在这行中做多年,从没有看走眼过。若是话至此处诸位还是不信,那确实还有个办法。那就是将玉料沿着纹理剖开。”
“像这种上等彩玉,都是分层,普通雕刻时候只是按照表面纹理,但如果由手艺精纯人来将最外面那层打磨掉,真正大千玉内部会显示出天然美丽花纹。不过这种剖玉之术需要上乘刀功,用刀人还需要定气感,可以看清楚内部纹理,小人是做不到。小人师父倒是有这个手艺,可惜已经去世。”
这番话倒是事情,岳淳说着心里面还有些遗憾,要不是师父去太早,这门手艺说不定就能由他传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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